瀧穀源治,她父親的同窗,也是她轉到千葉後的臨時監護人,雖然曾經是不良,不過現在隻是一個安分的理發店老板,雖然安分這個詞還需要打上引號標紅一下。
瀧穀源治抓了抓他那一頭看上去也很不良的頭發,蹙起眉頭,“怎麼回事,你又被盯上了嗎?”
“隻是普通的騷擾而已,不像之前那樣。”雪奈搖了搖頭。
“多虧有一個路過的男生收拾他們,不過他走得太快我還沒來得及感謝他。”
在警署裡她也是這樣的說辭。
真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他拔腿就跑她一個表白失敗的少女還得替他打掩護!
“有機會見到的話,再當麵道謝吧。”瀧穀拍了拍她的頭。
“你才剛來千葉沒多久,出了事我可不好跟你父親交代,有事一定要給我打電話,知道嗎?”
“恩恩。”她乖巧地點頭。
“走吧,天色晚了,我帶你去吃飯。”
【九】
【心美:怎麼樣雪奈,你遇到那個人了嗎?】
【紅子:直覺告訴我,你相當不妙。】
【A班群聊:雪奈今天怎麼沒來上學?】
【A班群聊:聽說生病了,真糟糕。】
【A班群聊:天呐好心疼雪奈醬。】
【小埋:雪奈你轉學了嗎?我才知道唉。】
……
一日沒冒頭,各種各樣的消息轟炸她的line。
她按下關機鍵,黯淡的手機屏幕映出她憔悴的神色,她歎了口氣,轉頭又埋進被子裡。
人生順風順水一往無前的神之美少女,在遭受挫敗後一蹶不振請假待在家裡,這種事情怎麼可能讓人知道。
可是……好不甘心啊。
智司君他……到底聽沒聽清她說的話。
她已經沒勇氣再說一遍了,那天的場景簡直就像噩夢一樣在她眼前回放,讓人知道千葉女神主動告白對方拔腿就跑………………不不不不能再想下去了。
就這麼放棄的話,也是不可能的。
她猛地坐起身來,在抽屜裡找出紙筆,啪地一聲按在桌上。
籠島雪奈的眼睛燃著光,純淨透亮的琥珀色瞳孔裡盛滿了戰意。
對,就是戰意。
她打開電腦搜索引擎,纖細的手指在鍵盤飛舞快速地敲下一行字。
[情書怎麼寫]
【十】
天氣瞬息萬變,方才還是天高雲淡,瞬時便刮起凜凜烈風,天色也突地陰沉下來,烏雲悄然聚集翻滾膨脹,來勢洶湧。
開久校區的環境一如以往陰暗壓抑,破舊教室淩亂的桌椅,碎了一地的玻璃殘骸,遍布的塗鴉,無一不在昭顯這是千葉不良聚集的極惡之地。
後校區胡亂生長的齊人高野草擁擠地團簇,寬闊的皮質沙發橫躺其間。
片桐智司坐在其中雙手交叉低頭沉思,不經防被人拍了拍肩膀。
“喂,智司,你最近好像不太對勁啊。”相良胳肘擱置在他肩部,側坐在扶手質疑,“發呆的次數比以前多了。”
見是熟人他又轉過頭去,隻沉聲道,“沒什麼,隻是有點在意一件事。”
“說來聽聽?”
“如果有人跟你說重要的事,但是因為一些情況錯過了,那……”他猶豫了一下,“是不是要主動去找?”
相良嗤了一聲,“我還以為是什麼。”他換了個位置,攤開手大咧咧地靠在沙發上。
“真那麼重要對方自然會再來找你。”
他的話音未落,遠處傷勢未愈的柴崎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扶著膝蓋喘著大氣,話都說不利索。
“智、智司哥,校門口有個奇怪的人攔住我讓我給你遞封信。”
相良挑了挑眉,站起身來奪過他手裡的東西,“奇怪的人?”
柴崎說道,“是的,帶著口罩和帽子,穿得很嚴實,像是怕被人認出一樣。”
片桐智司攥緊拳心,眸光暗沉,“難道是挑戰書?”
“哈哈哈哈哈哈哈。”相良笑彎了腰,笑得所有人都奇異地看向他,他才撐起身來,戲謔地說道。
“智司,不是我說你。”他揚了揚信封,“你見過粉紅色還畫個心的挑戰書嗎?”
相良笑得頗為不懷好意,“呀,智司,你居然收到情書了。”
作者有話要說: 來來來買定離手,你們猜這次能不能成
雖然說著緣更但是評論一多我還是更得蠻利索的,大噶衝鴨繼續彆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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