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知道,奴家比不上京城的花魁。”
“嫂嫂,你說什麼呢?你可是我的嫂嫂。”
“大嫂說的沒錯,叔叔去了一趟京城,人都變了。”
一邊裹著窗幔,一邊委屈哭泣的柳玉蓮,讓陳智實在是頭痛不已。
雖說他喜歡沾一點小便宜,但也不能讓他明著來不是嗎?
小心地瞥了一眼柳玉蓮,陳智安慰著,“二嫂,你很美,還是會有人喜歡你的。”
“可是叔叔不喜歡,奴家活著還有什麼用啊?”
說到傷心處,柳玉蓮哭得更加梨花帶雨起來。
望著她臉頰上的淚水,陳智心軟了下來。
走過去攔住了她的肩膀,拍了拍,“二嫂,你這麼溫柔賢惠。我怎麼會不喜歡呢?”
“真的?叔叔可彆騙奴家。”
“我騙誰,也不能騙嫂嫂啊。”
柳玉蓮聽了這話,破涕為笑,用床上的帷幔裹緊了自己,靠在了陳智的肩頭。
心中的鬱悶得以疏解,她心中自然是高興的。
探出的光潔胳膊伸了出來,摸向了陳智的脖子。
“叔叔,那奴家陪叔叔可好?”
“不可,嫂嫂,如此名不正言不順,對你我都不好。”
陳智被柳玉蓮如此大膽的話嚇得,忙向後退了幾步。
望著她嬌羞紅潤的臉龐,實在是不敢相信,她會說出這番話來。
“那有何不可?我們都是一家人,怎麼還如此生分呢?”
“男女有彆,還是不要汙了嫂嫂的名節為好。”
“奴家守寡這麼多年,名節早已經看淡了。”
柳玉蓮的臉越來越紅,腳下一軟,撲到了陳智的懷裡。
陳智摸了一下她的額頭,這才發覺,她開始發燒了。
怪不得方才說出的話如此大膽,原來是發燒在說胡話啊。
想到這裡,陳智苦笑一聲,將她抱著送到了房間裡。
熬好了薑湯之後,小心翼翼地灌了一些進去。
柳玉蓮一早醒來之後,發現身上裹著帷幔,床邊上,陳智還趴在那裡沒有醒。
“叔叔,你怎麼在這裡?”
“嫂嫂,你醒了?”
陳智欣喜地問著,摸了摸她的額頭。
確定她沒有繼續發燒,也就放下心來。
柳玉蓮被他摸得有些糊塗,好奇地問起了陳智,“叔叔,我是生病了嗎?”
“嫂嫂忘記了嗎?你弄濕了衣服,得了風寒,發熱了。”
“啊?叔叔昨夜照顧的奴家嗎?”
“也沒什麼。”
陳智揉了揉酸澀的眼睛,起身準備離開。
柳玉蓮卻拉住了他的手,“奴家還沒有謝謝叔叔呢。”
“嫂嫂,我們是一家人,不用這麼客氣的。”
豈料,他的話音剛落,柳玉蓮就在他的臉頰上啄了一下。
這可把陳智逗得心花怒放。
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的嫂嫂竟然會這麼會玩。
即使是昨夜的事情忘記了,對自己的感情還是很深的。
摸了摸滾燙的臉,陳智多少還有些害羞。
“楞什麼呢?你怎麼在這裡?
“三嫂,你不知道嗎?二嫂昨夜發熱了。”
望著興師問罪的邱若男,陳智如此解釋著。
邱若男有些狐疑地盯著陳智,走進了柳玉蓮的房間,摸了摸她的額頭。
“沒有發熱啊。”
“昨夜一直發熱,我陪了一晚上,早上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