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智看到沈崇海帶兵去了邊境,十分的揪心。
也不知那些帶兵出征的將士們會怎麼樣。
手指捏在了躺著將士的手腕上,想要找到救治這種瘟疫的辦法。
但得了瘟疫之人的脈象十分的古怪,一時還無法找到更好的解決辦法。
除了燃燒艾草,熬一些清熱解毒的草藥喂給他們,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了。
郎將軍在這個時候,拄著拐杖走了過來。
“陳智,你還敢來此處?”
“為何不能來?”
“你沒有看到嗎?這裡的將士們大半都得了瘟疫。”
“瘟疫並不可怕。”
“不可怕?這可能要了你的命!”
“我的命不知銀子的,沒了就沒了。”
陳智說著,扶住了郎將軍。
兩人隻走了幾步,郎將軍就喘的不行,不由地拉住了陳智的手臂。
“等一下,我不行了。”
“是不是無法進食,所以身體虛弱啊。”
“如何進食?上吐下瀉,吃得沒有瀉的多,怎麼進食?”
郎將軍肚子倒是有些餓了,可他不想白白浪費糧食。
苦笑一聲,如此解釋著,手再次搭在了陳智的肩頭。
好不容易兩人走到了郎將軍的軍營,還沒有坐下來,就聽到一陣稀稀落落的嘈雜聲。
陳智揭開了營帳的簾子,發現沈崇海帶著將士們回來了。
沒有了之前的意氣風發,沈崇海趴在馬背上,顯得十分虛弱。
“陳公子,救救我們將軍,他受傷了。”
“還不快去叫軍醫!”
“軍醫壓根就忙不過來,這麼多人都病著。”
校尉拉住陳智,苦著一張臉,如此解釋著。
陳智環顧了一下四周,也隻好跟著沈崇海來到了他的軍營。
彆說,沈崇海的傷勢還挺嚴重的。
此時的他已經昏迷,陳智從軍醫那裡借來的銀針刺入他的身體,沈崇海都沒有吭一聲。
眼睛緊閉著,絲毫沒有醒過來的樣子。
剪刀剪開了他破損的裡衣,看到猩紅的傷口上還在流著鮮血。
刀傷藥倒入傷口,血算是止住了,可沈崇海又開始發熱。
不用猜,他這是傷口發炎,需要及時降溫。
若是體溫降不下來的話,很有可能會因為體虛,被傳染上瘟疫。
陳智這麼想著,走出了軍營,來到了附近的山上。
軍營裡的草藥已經不多了,他沒有找到降溫的草藥,就隻能自己上山來采了。
好在天黑之前,陳智帶著草藥來到了沈崇海的身邊。
摸了摸他的額頭,將草藥搗碎,敷在了他的額頭上。
另一部分草藥的汁液,順著沈崇海的嘴角,慢慢地滴進了他的嘴裡。
做完這些,陳智累得擦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坐在了沈崇海的身邊。
隻要明日一早他醒過來,也就沒有危險了。
“陳智,沈將軍如何了?”
“他的傷口包紮了,就是有些發熱。”
“發熱?這可如何是好,軍醫的草藥都給將士們用了。”
“不必著急,我已經采到了需要的草藥。”
“陳智,你簡直是太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