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不敢!”王誌遠連忙否認道,“下官隻是擔心郡主和陳大人舟車勞頓,所以才想請二位到後堂休息片刻,等下官安排好了,再送二位去驛館。”
“不必了!”郭欣欣冷冷說道,“本郡主現在就想去驛館休息,就不勞煩巡撫大人費心了!”
“這…”王誌遠還想再說什麼,卻被郭欣欣直接打斷。
“怎麼,巡撫大人這是要違抗本郡主的命令嗎?”郭欣欣語氣冰冷,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王誌遠心中一凜,他知道,今天這事,怕是不能善了了。
他咬了咬牙,心中暗道:豁出去了!
想到這裡,王誌遠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沉聲說道:“來人,將陳大人請到後堂休息,沒有本官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說罷,他又轉頭看向郭欣欣,語氣緩和了一些,說道:“郡主身份尊貴,下官不敢怠慢,還請郡主移步後堂,稍作休息。”
郭欣欣心中冷笑,這王誌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她正要發作,卻被陳智拉住了衣袖。
陳智衝她微微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衝動。
郭欣欣雖然心中不忿,但還是聽從了陳智的建議,沒有再說什麼。
她知道,陳智這樣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陳智看著王誌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淡淡說道:“既然巡撫大人盛情相邀,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罷,他便在幾名衙役的“護送”下,向後堂走去。
郭欣欣見狀,也隻好跟了上去。
王誌遠看著陳智和郭欣欣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之色。
他就不信,到了他的地盤,他還治不了這兩個毛頭小子!
陳智和郭欣欣被“請”入後堂,實則與軟禁無異。幾名五大三粗的衙役守在門口,美其名曰“保護”,實則監視他們的行蹤。
陳智倒也不惱,安之若素地在房間裡踱步,觀察著房間的陳設。
這間屋子雖然名為後堂,但布置簡陋,顯然不是王誌遠平日議事的地方。
“這王誌遠倒是謹慎得很。”陳智心中暗道,“看來,他是想把我扣在這裡,然後慢慢炮製我。”
他走到窗邊,推開窗戶,一股清新的空氣撲麵而來,讓他精神一振。
窗外是一片小花園,假山流水,花木扶疏,倒也雅致。
“陳智,我們現在怎麼辦?”郭欣欣秀眉微蹙,顯然對眼下的處境頗為擔憂。
陳智轉過身,看著郭欣欣,“這王誌遠定然不會囚禁你太久,等你到時候出去了,就告知百姓我被巡撫架空權利,軟禁在這,讓百姓來鬨事。”
郭欣欣想起來他們進府前百姓的態度,立馬了然,鄭重地點了點頭,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辦妥的!”
說罷,她便鬨著自己不舒服,要回去,那些守衛自然是不敢對郭欣欣做什麼,隻能任由她出了知府。
陳智看著郭欣欣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