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出去。”江淮嶽臉色沉沉。
三人出來,倚梅看向周沫
兒“哼”了一聲,就離開了。
初春湊過來,仿佛剛剛瞪周沫兒的人不是她一樣,她總能忘記這些尷尬的事情。
看來臉皮厚還是有用的。
“初夏,那叫倚梅的,是不是夫人給世子的通房啊?看她不可一世的模樣,以後哪裡還有我們的立足之地。你就不想...?”初春眼神閃過一道厲色。
“你說怎麼辦吧?我們先除了她,以後再說,行不行?”初春左右看看,低聲道。
周沫兒看了她一眼,道:“她在不在跟我有關係嗎?”
“初夏,你的心思我懂,放心,以後我們還是姐妹啊!”
“還是彆了吧。”周沫兒抬步離開。
至於後麵傳來的冷哼,就當沒聽見。
那日以後,江淮嶽每日早出晚歸,且回來臉色都不好。
還有,不知道蕭靈薇那邊怎麼樣?看江淮嶽臉色這個樣子大概進展也不好。
清暉堂裡幾個丫鬟明爭暗鬥。倚梅確實算得上好看,這幾個丫鬟裡麵數她顏色最好,聲音也柔,身段也好,尤其一對胸口鼓鼓的。
周沫兒看看她再看看自己,也不由得生出一絲嫉妒來,從那以後,周沫兒煩是肉菜全部吃掉。以期能再長長...
就這樣,過年前的一天,江淮嶽滿臉喜色的回來了。
彆人不知道,周沫兒卻能猜到,肯定是蕭靈薇那邊鬆口了。
見江淮嶽高興,幾個丫鬟蠢蠢欲動準備湊上前去,你看我我看你的,還沒來得及動作,江淮嶽滿臉怒色的大聲道:“都進來。”
幾人對視一眼,趕緊進去。
一進去就見江淮嶽站在床前,床上被子枕頭翻得亂七八糟,他臉上微微冒著細汗,問道:“誰拿我的荷包了?”
這話一出,所有人變了臉色,齊齊跪下。
要知道,奴才偷主子東西是大忌,隻要發現一次,就算主子不懲罰,這輩子差不多也完了。
如今江淮嶽這話一出,說明她們這幾人裡麵,有人出手了。
周沫兒跪在那裡,心裡有些慌。這些日子的暗潮洶湧她並不是不知道,她隻是覺得,自己沒有那個心思,她們自然會略過自己,畢竟她們幾個爭寵還來不及,哪能顧上自己?
這時跪在這裡,她才知道自己大錯特錯,隨便安個罪名給自己,還
談什麼以後?
“初秋...”江淮嶽走到桌邊灌了口水,語氣陰沉道。
初秋忍不住一哆嗦,緩了緩才冷靜道:“奴婢沒有看到。”
“我知道不是你,你說...是誰?”前麵一句話讓初秋露出喜色。沒來得及歡喜,就聽到後麵一句。
初秋看向和自己跪在一起的幾人,都露出哀求神色,她眼裡閃過不忍,卻還是堅定道:“能進世子屋子的人都在這裡,肯定是其中一個。”
她的眼神掃過周沫兒時,有些閃躲。
“噢...你說怎麼辦?”江淮嶽這會兒卻不忙了,坐到椅子上饒有興致的問道。
聞言,初秋臉上的為難不忍通通沒有了,眼睛發亮的看向江淮嶽,見到他臉上的神色後,眼睛更亮。
看了看一起跪著的人,初秋眼神冰涼,漠然道:“稟世子,搜身,搜不到就搜房間,總能找到的。”
這話一出,初春等人齊齊側目,再沒想到初秋如此不顧情麵。
她們身為世子的大丫鬟,被搜身搜屋子,擺明了就是一種侮辱,不管最後搜沒搜出來,她們的名聲都會受損。
“初秋,你何必如此?”初春最先開口,她以後可是要做世子妾室的,這樣被人搜了屋子,以後……
說不定沒有以後了。
“怕什麼?隻要不是你,我磕頭賠禮就是。”初秋淡然道。
“世子,要搜也從初秋開始,要不然不公平,奴婢不服。”倚梅義正言辭,一副她最冤枉的模樣。
“好,讓蘭兒她們去,這總可以吧?”初秋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