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舫上鶯歌燕舞,熱鬨至極。
蕭棄把寧曦帶到廂房,直接扔到了床上。不等人爬起來,就欺身而上,捏住了她的下巴。
“在本王麵前唯唯諾諾,在衛瑄麵前倒是放鬆的很,他騎馬接你,你很開心是不是?”
寧曦下巴生疼,她沒想到,蕭棄還帶翻舊賬的。
寧曦很怕他這樣的眼神,小聲辯解:“奴婢,沒有。”
“衛瑄在國公府很照顧你是不是?”
這是事實。
寧曦沒法兒否認。
蕭棄看她不說話,臉色沉了:“怪不得寧可得罪本王,也要留在國公府。原來心裡想的人是他。”
寧曦感覺自己的下巴都要被捏碎了。
好在下一秒,蕭棄就鬆開了他。
他叫人送來了一件下人服,冷冷下令:“穿上。”
寧曦握著領口,磨磨蹭蹭不肯換。
蕭棄看了她一眼,聲音極不耐煩:“想讓本王幫你換?”
“不,不用……”
寧曦連忙拒絕,可還是遲遲不動。
半晌,她才發出一個蚊子哼哼的聲音:“殿下,你,你能不能背過去?”
這大氅下的衣服已經蓋不住身子,當著他的麵換衣服,她很有壓力。
哈?
蕭棄懷疑自己聽錯了。
小姑娘垂著頭,側著身,整個耳朵都紅透了。
那不剩嬌羞的模樣,如雨後小荷,顫巍巍的,清新獨特,有種不自知的媚。
想到她被他欺負時,百般隱忍討饒,雪白的肌膚在他手下綻開朵朵紅梅,蕭棄喉結滾了滾。
寧曦等了半晌,沒聽到動靜,抬起頭,正好撞上男人幽深的眼眸。
這眼神寧曦並不陌生。
他動情的時候,便是這般,幽深中帶著狠勁兒,像一頭貪食的狼,生猛殘暴,恨不得將人生拆入腹。
寧曦在馬車上被折騰的狠了,現在那處還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