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如此,寧曦一張小臉瞬間變得慘白。
滿眼都是警惕和害怕。
這眼神像一根針直接紮破了蕭棄膨脹的欲,望。
他想到衛瑄邀她騎馬時,她看過去的眼神,當真比煙花還璀璨。周圍的熱鬨仿佛都成了陪襯,她的眼睛裡隻有衛瑄。
歡喜而熱烈。
那一幕刺的人眼睛生疼。
他蕭棄的東西便是扔了、棄了,也不許他人染指,更何況是用過的女人。
他在馬車中要了她,無非是讓她明白,她該仰望的究竟是誰。
可為什麼,她對他總是這般懼怕?
蕭棄隻覺一頭氣頂到胸口,不上不下,憋悶的很。
扭頭出了房間。
“換完衣服出來。”
房門關上,寧曦才鬆了口氣。
她沒敢耽擱,脫了大氅,匆忙把把小廝的衣服套在了身上。
期間,她沒往自己身上看一眼。
那碎的不成樣的衣服更是掩耳盜鈴般,扔在了床底,她不敢去想剛才經受的一切,她怕她會厭棄這樣自己。
寧曦忍下眼淚,整理好衣服,準備開門,外麵突然傳來衛瑄的聲音:“柳姑娘,我對你的心意,你還不懂嗎?”
寧曦慌了,連忙往後退,在門被推開那一刹,她轉身躲在了床屏側邊的垂簾裡。
“奴家賣藝不賣身,你的心意不會是要強了奴家吧?”
衛瑄合上門,便把柳如眉壓在了門板上親。
猴急的樣子與他平日大相徑庭。
“你對戾王予取予求,怎就對我敬而遠之?”衛瑄伏在柳如眉頸間輕啄細品,聲音含糊下流,“我身份是沒他高,活卻比他好。
柳姑娘身經百戰,想必尋常男子滿足不了,不如試試我的房中術。保證讓姑娘你快活似神仙……”
寧曦不由捂住了唇。
男人是不是遇到那種事都會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
連平日裡溫柔儒雅的衛瑄都不例外?
隻是,他們要在這兒辦事,她,她怎麼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