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小蘇老板。我害怕我寫得不好。”
“真的沒問題,我看你每一項標得都很清楚。”
賬本上,盧曉燕還夾了一頁紙,寫明了哪類衣服銷售最好,還有哪類庫存最多。
這應該是昨晚留下來盤了全店的衣服。
其他幾個售貨員現在算是都知道了,跟著蘇覺曉好好乾,不僅有湯喝,還有肉吃。
跟她作對,回家連飯都吃不上,像白雪一樣,後悔都來不及。
李隊這兩天一個頭兩個大,齊副市長的秘書打了兩個電話,親自問他案子辦的怎麼樣了。
說是為了保證經商環境,要不遺餘力偵破案件。
掛了電話,李隊罵了一句
“他奶奶的劉四海,我不信老子還抓不住你了。你們兩個跟我走,去趟醫院。”
白雪是後悔,可腸子悔青了又有什麼用。
不過此刻她更多的是恨。
她恨劉四海騙了她,她也恨自己出生在這種家庭,她更恨蘇覺曉。
憑什麼年紀比她小,還長得漂亮,全家寵著,過得那麼好?!
白雪的一隻手被拷在病床的連杆上,另一隻手捂著自己小腹。
劉四海老婆那天把她打了個半死,除了身上青一塊紫一塊,肚子裡的孩子也沒了。
正想著,病房的門被推開了。
“白雪,我們是市刑偵大隊的,過來做筆錄。”
整個病房隻有白雪一個人,門口還有兩個公安守著,現在的安全級彆絕對是最高的。
她麵色蒼白,掙紮著坐了起來。
要是平時,她這副長相,配上這種嬌弱的樣子,男同誌肯定要憐香惜玉的。
現在李隊可沒那個心情,今天他一定要撬開白雪的嘴。
“要是問劉四海去哪兒了,問我我也不知道。”
所有人都問,劉四海的去處。
白雪也想知道,她掏心掏肺的男人,怎麼會這樣拋下她?
“白雪,我勸你老實交代,最後還可能爭取一個緩刑。”
“我交代什麼?我也是受害者!”
白雪歇披頭散發,歇斯底裡地喊道。
李隊見多了這種為自己叫屈的嫌疑犯,根本不為所動,他冷著臉。
“劉四海就是根據你提供的內部消息,搶劫了清倉店,有可能你就是主謀!一旦你被認定為主謀,最少二十年!”
“主謀……”
白雪目光呆滯,嘴唇蠕動了兩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劉四海這個男人毀了她的一生。
與此同時,江城郊外的一個破廟裡。
劉四海和另外兩個手下正在喝著小酒,啃著燒雞。
“四哥,這燒雞味不錯啊,是不是和小雪那娘們一樣?”
其中一個手下酒過三巡,紅著臉說著葷話。
“艸,替她乾什麼,這娘們腦子他麼有病,還想給老子生兒子,老子又不是沒兒子。”
“還是四哥厲害,幾天就把那娘們迷得神魂顛倒。”
“那你也不看看四哥是誰,四哥去哪兒沒小娘們?”
兩人哈哈哈大笑,殊不知,更大的危險在等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