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
現在一群公安在房內到處取證,他們必須馬上了解發生了什麼,才能應對。
“我來了以後,就看見小英坐在地上,手裡拿把刀,渾身是血,嘴裡一直念叨,殺人了殺人了。”
殺人?
蘇覺曉和蘇誌遠看著不大的小屋,裡麵除了地上的血跡,一個人影也沒有。
“人呢?被拉走了?”
“沒有,我來的時候就沒有人,好像是跑了,有人看見往東跑的,還是騎摩托車。”
小劉把自己知道的都跟老板講了一遍。
“人跑了?”
蘇覺曉還想問些什麼,一個年紀大些的公安走了過來,盯著她教育道:
“這個女同誌嚇得不輕,你們當老板的也是,光顧著賺錢,咱們是華國,不是米國,彆總想著當資本家,要學會關心下麵的員工。”
老公安進來聽說,範雪英是個體服裝店的售貨員,就覺得出事是老板的問題。
這番話聽得蘇覺曉心裡一股氣,這帽子扣得也太大了,她也不客氣回了老公安兩句,
“公安同誌,我們就是個體戶,和資本家沾不上邊。我們售貨員雖然是一個小姑娘,勇敢保護自己,還有,現在重點不是應該抓住那個偷著入室的男人嗎?”
“你……”
老公安是附近派出所的片警,有名的好為人師,就喜歡教育人,平時大家都聽聽算了,今天不分場合,還接著說。
在蘇覺曉眼裡,這就是甩鍋,把責任扔給他們。
“行了行了,老於,你去外麵。我來做記錄。”
另一個中年人將老公安支走,過來做問詢筆錄。
這時,範雪英人也回過神來,說話雖然斷斷續續,但好歹講完了事情的經過。
剛才,她進屋洗漱完打算休息,就聽見院子裡有人走動,接著是撬動門鎖的聲音,她不敢出聲,悄悄去廚房拿了把刀。
“然後……然後他一進來,我就捅了他一刀,渾身,他渾身是血。”
“我……我好像,我好像殺人了……”
剛才發生的事情讓範雪英心有餘悸。
“同誌,你沒殺人,人不是跑了嗎?“公安提醒道。
“對對對,他流了好多血,然後罵我,我都不認識他,我就叫……他又爬起來,然後跑了……”
蘇覺曉佩服範雪英的同時,也佩服入室的那個男的,是個狠人。
流了這麼多血,還能爬起來跑了。
“那你看清他長什麼樣子了嗎?”
“個子不高,白襯衫,手裡拿個繩子,腰裡還有刀,一把小刀,對,臉上,左臉上有條疤……”
疤?
一條疤?
還正巧在左臉上?
蘇覺曉和蘇誌遠對視了一眼,突然心中有了答案。
這不是劉四海嗎?
江麗麗不知道繞了幾道彎,找到了劉四海,就為了除掉範雪英。
“怎麼,你們知道?”
中年公安察覺出蘇覺曉蘇誌遠有些不對,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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