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陸府發生什麼事了?”
陸語安淺笑搖頭,隻是覺得眼前的男兒便是這世上最好的男兒。
熱鬨過後,新娘子被接走,陸府也漸漸冷清下來,沈氏站在陸成文身旁抹眼淚。
“今日起嫣兒便不在家了,日後受委屈也隻能一人解決,我的兒啊。”
看著遠去的紅轎子,陸語安麵色平靜,她出嫁時,沈氏可未曾這般擔憂。
我的好嫡妹,從今往後,便是你好日子的開始,上輩子將自己活活痛死,一同重生回來後鐵了心要當這誥命夫人,那便看看,你有沒有這富貴命。
晚上結束回國公府時,陸語安隻覺得疲倦得緊,靠在姚若虛身上閉眼小憩。
“這種事情往後還是少參加,瞧我娘子累成什麼樣了。”
姚若虛眼中都是心疼,小心翼翼地給陸語安撫著耳邊的碎發。
不安地扭動了下身子,陸語安迷迷糊糊開口道。
“也不是很累,就是今日站得有些久了。”
過幾日便是三房韋氏的生辰,如今掌家權在自己手上,麻煩事兒還多著呢。
姚若虛看不得她如此勞累。
“過幾日三房生辰的事兒不如交給柟柟辦,你趁此休息一段時間。”
陸語安忍不住笑出聲。
“虧你還是小公爺,這樣不合規矩,三房二房本就虎視眈眈地盯著掌家權,如此一來不就被他們鑽到空隙了嗎?”
輕歎一口氣,姚若虛下巴在她發頂,他又怎會不知道這些彎繞,隻是實在不忍看自家娘子受累。
“放心吧,我有分寸。”
上一世在範家掌家,數不清的事情等她處理,院子裡養的管家女士們個個都是吃白飯的,沒了自己那範府就要垮,與之相比國公府已經好很多了。
回去後姚若虛罕見地沒折騰她,陸語安一覺睡到日上三竿,鶯兒才敲門進來為她更衣。
“奴婢不願打擾太太,隻是三房韋氏來了有些時辰了,若是再不讓您知曉,隻怕她就要出去說些有的沒的了。”
這個節骨眼過來除了生辰的事彆無其他,陸語安收拾好出去便看到韋氏紅光滿麵,上次兩人之間的不快仿佛都被她忘卻了。
“侄媳昨日累著了,快來坐下。”
陸語安斂下心緒,吩咐人上茶。
“三嬸有事兒叫人傳一聲我便過去了,怎還親自過來?”
韋氏捏著手帕捂著嘴嗬嗬笑。
“哪能麻煩你呢,我過來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問問過幾日我這生辰,侄媳打算撥出多少銀兩?”
陸語安早就準備好了,讓鶯兒拿過賬目。
“按照慣例,一百兩白銀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