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北見她冥頑不靈,捏捏她的鼻子。
黎歌奪走他指尖的煙,太烈,她抽不慣,狠狠咳了出來。
傅修北拍拍她的背順氣。
“那什麼時候可以?”她死纏爛打。
傅修北有些克製不住,無奈扶額,“這麼熱情?”
想想,好像是有點欲求不滿。
黎歌甩開他,將自己藏進被子裡,一張臉皺在一起,“你可彆後悔!”
活色生香,傅修北的心情從未如此好過。
翌日。
一早,傭人來彙報:“外麵有個人,一定要見黎小姐。”
黎歌探身,“誰?”
“說姓嶽。”
黎歌蹙眉。
幾分鐘後,大門打開,黎歌剛坐下,嶽群屁滾尿流走進來,直接就跪在了她麵前,“黎小姐,黎總,您一定要救救我!”
黎歌嚇了一跳,皺眉,“嶽群,你這話什麼意思?”
嶽群滿頭大汗,他跪著不肯動。
“那天您勸我不要做偷工減料的生意,言外之意我聽懂了,也確實吩咐工人停了運輸,可……”
他提到這個,黎歌想起來了,她記得後來沒有後續了,現在怎麼會……
“你真的在做這種生意!”
“很多年不做了,是梁建成非要逼我,他手裡有我多年前馬失前蹄的證據,揚言我不跟城東的項目合作,就要去揭發我,我承受不住,隻能接著乾。”
黎歌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