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日頭正好,陽光灑在兩人身上,無異於是路邊一道引人注目的風景。
傅修北的手虛虛攏著她的腰際,“賭注先欠著,我們且看。”
霍靳城的車剛好從路邊駛過,這一幕全部落進他的眼裡,他臉色難看得很,咬緊牙根。
蘭尼很擔憂,“霍總……”
“我明白霍梟為什麼不爭了。”
蘭尼等著下一句。
“現如今,就算不是我,也不會是他。”
黎歌早已心有所屬,並且是一個有充分能力保護她的男人。
霍靳城揉了揉額角,有生之年從未如此挫敗過。方才在包廂裡,杭蕭說了一句話:“我放棄了一切,不代表有些債不會跟你討。”
“什麼?”
“你冒領我的身份跟黎歌結婚,卻不曾善待她,讓她受儘委屈,這份債我記著,遲早有一天會讓你還回來。”
霍靳城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因為那是實情。
“明天派人送林沐雅離開。”
蘭尼聞言詫異,“不是要留下嗎,我們的人可能沒這個道行。”
“今晚安排飯局,我要見上麵的人,打點一下應該能行,給她換新身份。”
……
車內,司機升起擋板,隔絕了後座的聲音。
“你今晚就走?為什麼這麼突然?不是說三天後嗎?”黎歌震驚地坐到角落,和傅修北隔絕出距離。
“鼎力臨時有事,我得回去。”
“是因為傅南州?”
傅修北摩挲著手中煙盒,忍著沒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