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側頭,儼然是周思琦跟了出來。
黎歌沒回答,仍由尼古丁侵占大腦。
“你抽的這種煙,我見過,在他的車內。”
周思琦並不介意她的冷漠,“我說對男人來講,這種煙不夠衝,他說他抽煙不為過癮,為解思念。”
當時傅修北喝醉了,想必自己都不記得自己講了什麼,但周思琦記得。
直到今天見到黎歌,她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我母親告訴我,這個世界上男人最薄幸,他現在愛你,不代表永遠愛你,而你有兩個男人,願意為你付出這麼多年的時間和感情,我羨慕的很。”
在她們背後,是身形優越的男人互相碰杯。
“周小姐條件不差,我不信你身邊沒有這樣的男人。”
黎歌撣落煙灰,“而且我認為,評價一個女人過得好不好,不靠是否被愛,而靠自身實力。”
周思琦看著她的視線幾乎有點欽佩了。
作為女人,這一點她確實超過了大多數人。
“你說得對,但我認為,沒有人會永遠愛一個人。”
周思琦說完,轉身進入,吩咐服務員,“泡一杯蜂蜜水。”
“修北,你不能再喝了。”
煙屁.股燙傷了黎歌的手,她回過神來,看見周思琦俯身叮囑男人的模樣,心裡一陣煩躁,踩滅煙,難受極了。
這酒喝到最後,霍梟已經暈了,被梁局攙扶才能站穩,反觀傅修北,他點了一根煙,半是清醒,隔著煙霧看她。
黎歌走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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