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心悅於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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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和宋夫人他們分開,段嘉沐扶著段夫人回房,“阿娘,怎的突然頭疼了,可是染了風寒?”

段夫人沒理他,直到回了房,段夫人坐在桌邊,遣走了嬤嬤,看了一眼段嘉沐,才悠悠說到:“沐兒,你向來穩重自持,為何今日如此莽撞?”

段嘉沐才知道母親是因為他剛剛那句話“頭疼”,但他知道母親向來疼他,索性直說了,“阿娘,我想求娶宋二小姐。”

“宋二小姐看著的確秀外慧中,但你這幾年不在長安,不知道有些傳言……”

“什麼傳言?”

“傳說宋二小姐癡傻,所以這麼些年足不出戶,隻在自家後院走動。”

段嘉沐鬆了口氣:“我以為什麼傳言,那依阿娘今日所見,您覺得她癡傻嗎?外人都未見過宋二小姐,又怎麼能知道她是不是癡傻?”

段夫人想了想,說到:“那等明日回了長安,再打聽打聽。況且你才第一次見她。”

“不用打聽了,我已心悅於她,就算她是真的癡傻,我也娶了。”

段夫人聽兒子這麼一說,倒真的覺得有點頭疼了,又扶了額,段嘉沐趕緊笑嘻嘻的去給母親按頭。

宋常悅也扶著宋夫人去了他們房間,寺廟給他們安排的在挑樓子二樓,快到房間的時候看到旁邊的房門開了,一個男子正帶著侍衛要出門,風吹著他寬大的衣服下擺,頗為引人注目,原來是剛剛那個陸小公爺。

挑樓子走廊狹窄,看宋常悅二人帶著丫鬟過來,陸易安和侍衛退回房間等她們過去。宋家母女經過時,在門口的陸易安盯著宋常悅,眉目風流,勾唇淺笑,微微點頭,宋常悅福了福身,又算是打了招呼。

隻是陸易安退回房間的時候比較倉促,他的衣袍一角留在了門檻外,宋常悅扶著宋夫人走在左側,路過時,她的裙裾擦過陸易安的外袍,淺粉掠過湖藍、輕逸的雲煙紗飄過細密的珠光錦袍,如一朵無枝的荷花在湖中隨風而去,拉折起細碎的漣漪,隻是兩人衣物的牽扯悄無聲息,沒有人注意到那些漣漪。

進了屋,宋常悅聽到旁邊房間的門闔上的聲音,隨後又響起下樓梯的聲音,知道是陸易安他們出門了。

宋夫人一進門就告訴宋常悅,段嘉沐就是給她安排的相看對象,宋常悅想到在後院和前殿發生的事情,讓跟著宋夫人的嬤嬤帶著綠柳去拿餐食,隻剩了她們母女二人,宋常悅決定還是告訴宋夫人她的猜想:“阿娘,我覺得段小將軍就是那日救我的人。”

宋夫人壓低了聲音:“何以見得。”宋常悅告訴她段嘉沐戴的項鏈,和她當時失明時摸到的一樣,身影也像。“一個項鏈,並不能證明什麼,大陶朝的男子第一次獵到狼都會把那狼牙當作墜子,況且你後麵也沒看到他的臉。”

宋常悅一沉思,也覺得不確定了,剛明朗的思路又模糊起來,小臉都皺到了一起。

宋夫人思考了會,又囑咐道:“阿鳶,可不能去問,甚至不能告訴他這個事兒,萬一不是呢?”

宋常悅點了點頭,想起剛遇到的陸易安,又向宋夫人打聽,宋夫人歎了口氣,說到:“這個陸小公爺啊,也是可憐之人。”

原來陸易安是劍南節度陸天立的獨子,陸天立驍勇善戰,輔佐大陶朝開國皇帝李德打天下,李德登基後稱陶高宗,封陸天立為衛國公,任劍南節度使,治益州。

李德就是起兵造反得來的天下,所以在位八年,除去了不少和他一起打天下的武將。陸天立遠在益州,才得以遠離朝堂紛爭,這期間陸天立將益州治理的井井有條,加上益州地勢平坦、土地肥沃,百姓生活富足。

李德去世後,陶太宗李民繼位後,他忌憚已有八萬統兵的陸天立,十年前賜了一碗絕子藥給陸天立妻子,彼時陸天立隻有一兒一女,陶太宗讓陸天立把長子陸易安送到長安進學,實際是把陸天立唯一的兒子作為質子控製,以免陸天立有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