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光拿這幾起罪證告發也太沒意思了吧,森奈央氣性不順,閒到就想招雞鬥狗,需要的不是這些溫和合法的證據和手段,而是單純的發泄渠道。
於是她帶著小栗蟲太郎,夜奔私宅。
這可真是苦了咒術高層。
你想想一堆老橘子歲數也不算小了,半夜睡得正香,突然在睡夢中感到一絲涼颼颼,不耐地醒來,一睜眼,就正對上一雙幽深暗紅的眼瞳。
深更半夜,夜深人靜,有個黑漆漆的人影蹲在床頭,一聲不吭眼睛一眨不眨地俯身看你……
恐怖片都不帶這麼拍的!
得虧加茂直是混咒術圈的,活了這麼多年,目擊過的怪誕咒靈大大小小也有百來千,心理素質也能抗住。雖然剛睜眼的那一瞬間驚懼尤甚,但很快便冷靜下來,怒喝出聲,同時起手抓住床邊放著的武士刀拔刀砍去。
怪誕之人靈活從床頭翻身躍下,幾個後跳,輕巧地靠近門邊,倚靠在打開的門框內。
加茂直呼吸一緊。
臨睡前都會好好上鎖的門,被打開時居然沒有發出一點聲音,臥房被翻得一片狼藉,就連保險箱也被拖得遠離原地半截。
而這一切發生的時候,他還睡得正香,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察覺!
如果這人要對他動手,他怕是死在夢裡都不知道今夕何夕。
加茂直心弦繃緊,警惕地定睛看去,這才在夜色朦朧裡看清這人身形是個女性,身邊還站著一個穿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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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人,兩人一高一矮,都戴著麵具,隻露著一雙眼睛,無聲無息地站在門口。
矮的那一個有著一雙十分顯眼的、在夜色裡也散發著幽幽暗光的紅瞳,被她無聲注視著的時候,竟有種被什麼非人氣息的存在盯上的錯覺。
“唔,你是最冷靜的那一個。”她這樣誇讚著加茂直。聲音借由變聲器轉出,變成喑啞滑稽的機械音。
“你們是什麼人!”加茂直持刀向前,厲聲威嗬。
紅瞳的矮個若有所思道:“這種情況是不是找個代號會比較好?”
她歪了歪頭,似乎是花了功夫想了想,隨後又放棄似的無所謂回複道:“你就稱呼我Moli好了。”
她伸手拉了拉邊上高個的裙子,“你也想一個代號吧。”
“我才不想!”
小栗蟲太郎一點都不想理會她,說什麼要有共同行動的雙俠盜意識,就擅自逼迫他穿上華麗的宮廷裙——是得罪她了嗎?是他不小心得罪她了嗎?還是說她就是這種惡劣的老板?
可惡的資本家!
“想一個嘛。蟲蟲……螳螂怎麼樣?反正你喜歡穿綠西裝。”
小栗蟲太郎:“你多少想一個好聽一點的啊!”
“欸——”
簡直就是不知所謂!
加茂直被兩人的無視和耍寶戲弄得神經直跳,再次質問道:“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那邊吵鬨的人這才轉過臉來,麵具之下的紅瞳平靜地注視他,隨後拋下一個帶著疑問征求的內容、態度和語氣卻格外霸道的回答:“我覺得現在咒術界的製度不太好,要不改改。”
還改?
加茂直的大腦裡第一時間冒出這個想法。
你知道光上一年,咒術界都改動變革了多少嗎?咒術總監部早已頭大如鬥。
上一年,他們已經經曆了底層三流咒術師和輔助監督們離奇的抱團和無聲抗議,以五條悟和夏油傑為首的新派勢力開始對咒術總監部的一些製度指手畫腳、過多乾預,還有那起爭議頗大、後續影響不斷的彆墅地縛靈事件過後,來自官方政府的不滿與審批資金上的縮水。
屋漏偏逢連夜雨,不僅是霓虹各大財閥們因那起事件盯上了他們,逼著他們不得不棄車保帥、拿出個交代;官方政府甚至直接以此為由,往咒術總監部裡塞了兩個監督人員。
如果不是咒術高層盤踞已久,派係糾纏錯雜,麵對這突如其來湧入的鯰魚,捏著鼻子抱團應對,明裡暗裡地排擠了這兩位名義上的新高層、實際上雙方都心知肚明的監察人員,怕是咒術總監部此後的決策都要畏畏縮縮,受製於人。
饒是如此,咒術高層們日常的生活方式還是或多或少受到了影響。
本就流年不利事事不順,結果到今年,還沒等咒術總監部好好喘上幾口氣,這又遇上了個張口就來的惡徒。
怎麼著,人人都覺得咒術總監部這麼好欺負呢?!
加茂直怒從心起,提刀便要砍去,誰知定睛看去,那兩惡徒居然又自顧自吵了起來,都沒將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這是在小瞧我嗎?!]
激烈的怒意瞬間激發出加茂直澎湃的情感,他毫不猶豫,注入越量的咒力,揮刀怒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