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雪天很意外, 竟然在這裡看見了張遂天!
是不是代表這個事情,沒有表麵的那麼簡單!
畢竟最近荔城裡發生的事情實在不少, 他總要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因為經過了水流媽的事情, 桂思淵驚魂未定,沒請到張遂天, 就讓連雪天在劇組裡呆了一段時間。
連雪天聽顧青李說了當時陰廟的問題, 特意跑去看了一次。
對於張遂天的手段佩服的是五體投地。
同時他心中非常警惕, 這種五雷法陣不是一般人可以布下來的。
讓連雪天越來越堅定了張遂天是世家子弟因為某些緣故才隱姓埋名。
他看了一眼一旁的莫巧,心裡更把這個事情的重視程度提高了一些。
他和方鶴年交情不淺,比起修為半吊子的方鶴年, 他也專業了許多。
看著莫巧的樣子,不由擦了一把冷汗, 幸虧張遂天在這裡啊!!
慕心心坐在肩膀上戳了一下他的脖子。
張遂天看著手裡的半杯水:“路過。”
聽張遂天這麼說,正看著他頭頂命燈的慕心心蹙了蹙眉, 從他肩膀上跳了起來。
方鶴年不知道什麼時候湊了過來,笑容滿麵;“連哥, 這位師兄怎麼稱呼,你好我是方鶴年,我一看師兄你就仙風道骨氣度不凡,一定修為非常高深吧, 能夠遇到您在這裡, 我和連哥都安心了!您有什麼事情你儘管安排, 我們做就完事了。”
本來想說什麼的慕心心目瞪口呆的看著方鶴年。
這個方鶴年也太自然熟了吧。
張遂天:……
程梅卡了一會兒, “你們認識?”
她沒想到好不容易請來的方鶴年竟然和張遂天認識。
雖然覺得方鶴年油嘴滑舌的很不靠譜, 但是想到上次的事情,程梅還是神色一凝,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方鶴年。
她本來是非常看不起這些江湖騙子,不過莫巧最近瘋了一段時間,醫院也查不出來問題來,直到方鶴年出手才顯得看起來已經正常了不少。
想到這個,程梅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絲尷尬。
方鶴年扭頭道;“我是說了莫巧的事情還沒有解決我去找人,讓她好好的在房間裡呆著,怎麼會忽然跑到這裡來了!”
他雖然對張遂天笑容滿麵,但是此時說話卻頗為嚴肅。
程梅咬牙道;“我也是看著小姐差不多好了。”
方鶴年在莫巧的臥室裡裡外外的貼了不少符籙,她看著就很不舒服。
莫巧有一天看起來倒是很正常的要求學校收拾東西,她也就答應了。
畢竟人老悶在屋子裡怎麼行呢。
沒想到剛到學校沒多久,莫巧就忽然又發瘋跑了。
張遂天說:“我要回宿舍了。”
他這話一出,連雪天和方鶴年頓時雙雙變色。
這是明顯不想插手的口氣啊!
慕心心回過神來,又捏了捏張遂天的耳垂。
“遂公子!”
張遂天:……“我不想。”
“我不在意她搶了我的東西啦。”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慕心心還是知道張遂天在傲嬌什麼,每次傲嬌都不改一下,這口氣就是‘我傲嬌了,快來哄我呀’。
哄哄哄,我哄還不行嗎!!!
“我在意!”
“那……讓她多給點錢?”慕心心眨了眨眼睛:“反正錢也要用完了?再說我看她似乎也很有錢,我們拿了錢才能去幫助更多可憐的人呀!”
張遂天沉默了一下。
慕心心小聲道;“遂公子,求你啦!”
張遂天偏頭看了一眼飄在自己前麵的小女鬼,沉默了一會兒,才低聲道:“好。”
他慢慢的喝完了手裡的水,放在一旁:“不過要我出手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兩百五十萬。”
“這麼嚴重?”連雪天想到當初水流媽那麼厲害,張遂天也就收了一點錢而已——對於他們來說,這錢的確就是一點了。
他想起了桂思淵的那個水流媽。
立即緊張的擦了一把冷汗。
這個看起來比那個水流媽還麻煩上好幾倍的?
幸虧遇到了張遂天啊,不然自己和方鶴年隻怕都會無聲無息的死在這裡。
雖然說修道就把生死看淡了,但是年輕人誰也不想死。
“她弄臟了我妻子的東西,我很不高興。”
“你這是搶錢啊!”程梅瞪著張遂天。
張遂天把手裡的一次性水杯往一旁的桌子上一放。
“二百六十萬。”
“……”
連雪天:……真是大佬任性啊。
不過看了一眼張遂天,他還是立即閉上了嘴巴。
大佬嘛,總有一點怪癖。
越是有本事的人,這也就不叫怪癖,叫個性了。
方鶴年急忙開口:“應該的應該,我覺得二百六十萬還太少了點,不如小弟再湊個整三百萬如何,還請師兄指點一下,莫小姐的問題到底在那裡?應該用什麼辦法解決比較好。”
他年紀輕輕能混到這種地步,自然眼光手段都不缺的。
更何況,五十萬買一個認識這麼一個少年道士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