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婚禮先來的是“鏡中世界”的首映。
這個電影在前世“許又進了監獄”而被迫剪掉了她的鏡頭,修修補補,最後成了四不像。
年度爛片。
係統:【緊張嗎?】
許又:嗯?
【會不會擔心這個影片成了爛片?】
許又:我隻接我覺得是絕世好片的劇本。
言下之意。
她不認為是爛片。
就算是爛片,在她心裡也是絕世好片。
係統給她比了個大拇指。
首映之後。
吳導和主演們上台回答問題。
許又今天穿了套墨綠色的裙子,又白又嫩,好像能掐出水似的。
她頭發挽了起來,用魚尾夾固定,略施粉黛,端的是風情萬種。
上台之前。
劇中的男主白傾看了她好幾眼。
兩人在劇組的關係挺好的。
許又直接問:“怎麼了?”
白傾從包裡拿出絲帶,綴著一朵潔白的山茶花,小聲說,“本來是送給你的結婚禮物,你現在可以戴上。”
許又:“?”
見他目光隱晦落在她後頸,許又沉默,“……”
她默不作聲的戴好絲帶。
吳導:“??”
“怎麼這會兒係絲帶?”
許又:“因為我的脖子太過脆弱。”
吳導:“怎麼,撐不起你高貴的頭顱?”
許又:“如果不係絲帶,可能真的撐不起。”
她現在就尷尬的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都說了不要太過分。
有活動。
怎麼還在脖子上留個印記呢?
許又在心中歎了口氣。
也不能全怪他。
今天挽起頭發純屬臨時起意……不行,還是得怪他,怎麼就跟個狗一樣。
提起這種事,許又就很心累。
明明最開始很克製。
又克製,又“短暫”。
……許又原本以為林寂野是想要證明自己,沒想到竟然是釋放自己。
怪她。
當時太無知,沒有理解他話語裡“不能激烈”的真正含義。
事後。
林寂野也很後悔。
又自責又愧疚。
“我是想要追求可持續的,但我沒忍住。”
許又被他抱在懷裡去洗澡,聞言懶洋洋回,“我挺舒服的。”
林寂野呼吸亂了一拍。
浴室就混亂了起來。
嘗到葷的男人進步神速,花樣百出,還會裝可憐想要吃肉。
像是要這幾年的都給補回來
許又算是明白什麼是老房子著火了。
再次完事之後。
林寂野更自責了,那種自己是針對自己的,對自己毫無自製力的自責。
他一邊自責一邊給許又塗藥。
她皮膚嫩。
都嘬紅了。
過幾天還有活動,原本準備的是露背小裙子,隻能臨時換了條。
這會兒緊急上藥,還不知道能不能把痕跡消掉。
林寂野內疚極了:“我們應該一月兩次,這樣對我們身體好。”
都快三十歲了。
該養養生了。
許又慵懶的嗯了聲。
“好啊。”
軟綿綿的,像是水纏繞在林寂野身上,手上的藥膏擦到她身上,涼涼的膏體猶如火舌,燙的他手指發麻。
林寂野:“這個養生言論也許不太科學。”
許又趴在床上,含糊:“哪裡不科學?”
林寂野:“一周兩次。”
許又立刻清醒,眼睛都睜大了一圈,像極了受到驚嚇的小貓咪。
“一月兩次,我就覺得很科學。”
“你還可以體驗一下延遲滿足的快樂。”
林寂野被說服了。
都沒堅持兩天。
彆說一周兩次了,都快兩天一次了。
許又心想。
太放縱了。
難不成是因為要重生,所以林寂野一點也不考慮硬件設施了?
簡直就是末日狂歡。
她把絲帶戴好,白傾幫她舉著手機當鏡子,讓她調整下,把山茶花露出來。
白傾摸著下巴:“我眼光真好。”
許又:“也是因為我好看啦。”
吳導一陣無語。
無語的和他們一起上台回答問題。
問了幾個電影問題後。
就有點不正經了。
“許老師,許老師!您戴的絲帶是林老師送的嗎?”
許又:“是白傾送我的結婚禮物。”
原本想要嗑糖的人愣住了。
不是剛求婚成功嗎?
不是新婚小夫妻嗎?
怎麼這個時候戴彆人給的絲帶?
……等等,林寂野不是也來了嗎?
話題稀裡糊塗的過去了。
首映結束後。
林寂野和許又一起回去,和白傾打了個招呼,短暫的對視後,充滿了硝煙味。
坐到車上。
“怎麼突然戴絲帶了?”
明明走的時候還沒有。
許又摘下絲帶。
對著鏡子看脖子,“嗯?沒有呀。”
林寂野:“是白傾提醒你的嗎?”
許又嗯了聲。
心想是不是自己沒有看到,畢竟是視覺盲區,努力了會兒,索性放棄了。
林寂野輕輕說:“我沒有在脖子留下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