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岡一喜點頭:“當然是要去四番隊的,平子隊長,我們一起吧。”
“在下和幾位同僚都受了傷。”
護廷十三番隊各有其職。
“四番隊”的責任是醫療救治。
而“二番隊”負責刑獄審訊,那可不是一個好去處。
“惣右介,拿上這小子的刀。”平子真子拎著鳴人的後衣領,拽著狐狸崽一樣。
對自家隊長毫不客氣地指使,藍染惣右介並不惱怒。
他走過去,看到地上被半掩在廢墟碎塊下的東西,動作停頓,扭頭過去:“不好意思,波崗院長,請問你們中的哪位被這位漩渦鳴人繳械了嗎?”
波崗一喜搖頭:“沒有,藍染副隊長為什麼會這麼問。”
藍染惣右介彎腰,抓起地上的東西:“這裡有兩把刀。”
一把暗紅,一把是淺打。
他伸出左手,抓住暗紅的那把:“這就是他的刀?真漂亮。”
“那這把呢?”他晃一晃右手,“不是你們遺落的嗎?”
波崗一喜偏頭。
傷勢最輕的死神應聲:“我現在就去調查,看有沒有學員淺打遺落。”
波崗一喜點頭,走過去接過那把淺打,順便就把“妖狐九尾”拿在手:“藍染副隊長,拿刀的事就不麻煩您,正好一起去四番隊,就由我先保管吧。”
藍染惣右介微笑點頭:“那就麻煩波崗院長。”
四番隊隊舍,在瀞靈廷較為偏遠安靜的位置。
鳴人的情況似乎有些特殊。
本是副隊長山田清之介負責,但他很快就把四番隊隊長卯之花喊來。
診療室外。
也有人陸續趕來。
真央靈術院的死神來了又走,彙報“淺打”的調查結果。
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一個穿著櫻花粉色羽織,頭戴鬥笠,看起來比平子真子還要更放浪不羈的男人。
一番隊副隊長雀部長次郎,一位白發、留著八字胡,穿著最正規的死霸裝。
“還在進行治療嗎?”京樂春水輕聲,目光停留在波崗一喜手上,“那把刀對使用者的負擔那麼大?”
平子真子搖頭:“不是治療。”
“卯之花隊長說那小鬼的身體有些特殊,還在調查。”
京樂春水疑惑:“特殊?”
平子真子嘖一聲:“我怎麼知道,在回道上我可是一塌糊塗的啊。”
他們說話間。
門被拉開。
山田清之介走出來,麵對幾位隊長,態度恭敬:“請幾位隊長進去。”
“卯之花隊長有一些話要說。”
他們邁步進去。
就在藍染惣右介也跟著即將走進去時。
“惣右介你就留在外麵吧。”平子真子身子進去,反方向把腦袋扭出來,“以防止有什麼不該進來的家夥闖進不該他去的地方。”
藍染惣右介停下腳步,一點也沒生氣,臉上依舊掛著柔和笑容:“是,平子隊長。”
他對其他兩位副隊長能進去,而自己不能的現狀並無不滿。
至少表麵上如此。
所有人進去。
砰一聲——
門被平子真子重重拉上。
藍染惣右介微笑,平光鏡反射光線,使人看不清他的眼。
屋裡。
鳴人早已清醒。
低著頭,情緒失落,躺在病床上。
“雀部副隊長也來了?”卯之花對其中一人的出現感到驚訝。
“山本總隊長對這件事也有些關注。”雀部長次郎直言。
卯之花點頭。
波崗一喜最沒耐心,這些人裡,他和鳴人關係最近,也最牽掛:“鳴人身體出了什麼狀況,要勞煩卯之花隊長調查那麼久,解放會對身體......”
卯之花搖頭,語氣溫柔:“漩渦的身體沒有損傷,隻是有些奇怪。”
她停頓下,目光落在鳴人肚子上。
“雖然漩渦也跟我說了許多。”
“但為了方便理解,就先以我所了解的視角,來進行說明吧。”
“他的身體裡封印著一股極其強大的靈壓,比尋常隊長的靈壓都要更加龐大,至少有...一等靈威的水準。”
一等靈威?
還是“至少”。
“是虛嗎?”平子真子想到自己初見鳴人時的感受,想到他那和“虛閃”差不多的招式,立馬開口。
卯之花又搖頭:“不是虛。”
“清之介和我說過,平子隊長還有波崗院長的感受,雖然我沒親眼見到。”
“但那種感覺應當隻是單純的情緒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