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部長次郎離開。
他已經得到總隊長想要的回答。
“不必責怪自己。”波崗一喜走到鳴人床頭,將兩把刀放下,輕聲安慰,“也不要抗拒這份力量。”
“雖然有點意外,你也把我們揍得很慘。”
“不過,我隻是一個小小的席官,隊長們可比我厲害得多,他們一定能解決掉你身體上的大麻煩。”
鳴人把頭抬起。
兩人目光對視上。
波岡一喜愣住,湛藍色的雙眼裡,並沒他想象中的退縮、害怕、恐懼...
神色很堅定,一往無前。
以及對自己、對那些老師們的“歉意”。
他...比自己想的要堅強得多。
“我沒有抗拒,隻是...”鳴人握緊拳頭,“我要是能再優秀一點就好了。”
“臭小子!”波崗一喜失笑,沒好氣一句,狠狠揉了一把他的腦袋。
卯之花烈和京樂春水也有些驚訝他的這個回答。
不像是一個“生前”、“死後”加在一起還不到二十歲的小鬼能說出來的話。
這是一個好回答。
成熟、堅強、可靠。
他們有足夠的耐心、也有足夠的時間,去陪伴一位有天賦、但不成熟的少年成長。
可若是能提前“成熟”,顯然更好。
“這才是男人嘛。”平子真子開口,好好的話,在他嘴裡卻有些變味,“我還以為你會埋在波崗院長懷裡哭鼻子呢。”
鳴人看他,撇撇嘴,有些嫌棄。緊接轉頭看向卯之花烈:“卯之花隊長,我要怎麼做,才能掌握九尾的力量,而不會失控。”
“你要繼續修行刃禪,要見到自己的斬魄刀魂。”卯之花烈溫和笑起,“不用心急,你還年輕,我們可以慢慢解決這個問題。”
鳴人語氣平靜,回答她:“我已經做到了。”
卯之花烈驚訝。
“我已經見到它了。”鳴人伸手,指向心臟,“在第一次刃禪的時候。”
“見到了幾個?”京樂春水詢問。
鳴人疑惑看他,有些不解:“當然隻有一個。”
京樂春水若有所思:“我們使用雙刀的,和使用單刀的死神不同。”
“斬魄刀靈的數量,和刀一樣,也是兩個。”
“名字裡就能看得出來。”
“像是我的花天,狂骨,和十四郎的“雙”魚理。”
“九尾不一定是假名,也可能不完整,這就是卯之花隊長說的欠缺一半。”
兩個?
鳴人歪頭。
可在那片地下水道裡,隻有九尾一頭狐狸。
“我想你隻能解放其中一把刀的原因,或許是因為...你現在解放的那把刀過於強大。”京樂春水接著說下去。
他舉起雙手,靈力凝聚。
左右手上,都浮現一團光球,一模一樣大小、一模一樣強度。
“我和十四郎是這樣,兩把刀的強度一致,於是它們可以綻放相等規模的光芒。”
“剛才卯之花隊長說你體內被封印的那股力量,有至少一等靈威的強度。”
“而漩渦你本身,隻有四等、五等靈威。”
“那就像這樣...”
京樂春水左手上的光團變得巨大,散發熾熱、刺眼光芒,右手那團毫無變化,卻好似被左手的光吞食了,不用力去看,根本分不清。
“看到了什麼?”
鳴人不傻,他很聰明:“九尾的光芒太過強烈,把另一個斬魄刀的光芒遮掩,以至於被我忽視?”
“沒錯。”京樂春水揮手,散去兩團靈力。
“所以漩渦你現在要做的,依舊是繼續修行刃禪,找到自己的另一把刀,這樣或許就能補全名字、或是製衡九尾的力量。”
鳴人點點頭,若有所思。
找到另一份“內心力量”嘛......
“我們也會儘快弄清楚你身上那個古怪的咒印是怎麼回事。”卯之花微笑,“不要太著急。”
鳴人看著他們,又看一眼波岡一喜。
長長吐出一口壓抑在心頭的鬱悶之氣。
果然,還是屍魂界更舒服。
他在四番隊待了半個月,在卯之花確認情緒不會對他後續造成什麼影響後,就被放回真央靈術院。
鳴人很想幫卯之花解決“咒印”的問題,但他對封印術一竅不通。
忍者學校的教材上,隻有最基礎的知識,封印術...那是盲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