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尊敬您,並非因為七番隊隊長這個身份。”
“隻是因為...您是漩渦鳴人。”
“然後身為漩渦鳴人的您,恰好成為我們七番隊的隊長。”
鳴人握住酒杯。
尊敬自己的原因,隻是因為自己是“漩渦鳴人”?
和“隊長”這個身份關係不大?
這又是個讓他意外的答案。
鬆本亂菊端起酒杯,看一眼誌波一心,重重歎口氣:“我們十番隊,可是對七番隊羨慕得很。”
“都在說,要是隊長是漩渦大人就好了。”
誌波一心哈哈大笑,撓起腦袋。
京樂春水讚同點頭:“我也常能聽到我的隊士們這麼說。”
“鳴人,你真的是一個很令人羨慕的好隊長呢。”
小椿刃飲酒:“有這樣一位優秀的隊長,我們的壓力很大。”
“但正是有這樣一位優秀的隊長,我們才有追隨的動力。”
“如果追不上隊長的腳步,那就是我們的問題。”他說話著,表情變得更加嚴肅,“這說明,我們需要的是更多的鞭策和曆練。”
“而不是希望您大包大攬,把我們當成孩子一樣照顧。”
說到這,小椿刃一拍桌子,嘟囔起來:“說起年齡,鳴人隊長你比我們都要小呢。”
京樂春水嘬了口酒:“而且有一個很現實的問題,鳴人。”
鳴人轉頭看過去。
“你能...無時無刻的保護住他們嗎?”他看似隨口發問一句。
卻讓鳴人擰起眉頭,沉默好一會,才遲疑地搖了搖頭。
“當他們碰見真正的危險,卻還沒來得及擁有保護自己的力量,那是致命的。”京樂春水想起了什麼,把酒杯放下,“在你還有能力庇護他們的時候,讓他們快些成長吧。”
“這樣哪怕真正的威脅來臨。”
“他們也能揮出刀。”
小椿刃晃起左臂:“我們七番隊的隊花可是菖蒲啊!”
菖蒲的花語,代表的是“勇氣”。
鳴人若有所思。
這一晚,他沒喝太多的酒。
誌波一心和京樂春水對他格外照顧,畢竟有張“未成年人”的臉和身體,灌酒未免太“罪惡”。
回到七番隊後。
鳴人試著放手。
把一些在他眼裡,看起來不用自己處理的事務,交給隊士們處理。
這些隊士們是笑嘻嘻地答應下來,甚至迫不及待地接受任務。
在居酒屋的那一次談心後。
小椿刃學會了該如何和鳴人打交道。
直言這種程度還不夠,還可以放出更多的事務。
鳴人聽他的話,一點點放手,小心觀察隊士們的態度。
他們並不反感,正相反,乾勁滿滿。
直到最後。
鳴人呆呆坐在隊舍。
他發現...
自己手裡已經沒什麼事務了。
隻需要翻看隊士們的報告,或者在一些人不夠熟練、犯下錯誤之後,出麵解決這些麻煩。
日子清閒下來。
鳴人也有更多時間觀察七番隊。
小椿刃右衛門是一位很靠譜的副隊長。
“狛村左陣”並不像他自己描述的那樣,在七番隊內他還算受歡迎,隻是因為他一板一眼的作風、遮蔽全身的打扮,再加上拒人千裡之外的冷颼颼氣勢,讓很多人不太敢接近。
鳴人想起那天小椿刃的話。
他覺得...
自己好像找到了解決“狛村左陣”的方法。
男人,自然要用男人的方式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