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日紅猶豫:“能和鳴人交手的敵人”
“現在的鳴人隻是離開木葉,但他又不是叛逃。”犬塚牙開口,聲音、語氣都十分堅定,“就算他不是木葉忍者,但也依舊還是我們的朋友。”
“如果沒有他,木葉早就在中忍考試的時候被大蛇丸摧毀了!”
“紅老師!”
夕日紅看向其他兩個人:“你們的想法呢?”
“我。”雛田捏緊拳頭,“我要救鳴人君。”
鳴人立於天上的那一天,所說的那些話,刺痛的不止是自來也和卡卡西的內心。
還有雛田。
她在很早之前就喜歡鳴人。
隻是不敢像“山中井野”、“春野櫻”那樣大大方方地表達出來。
說的好聽一些,她是“害羞”。
但說的難聽一些,她其實是對鳴人的“不幸”在進行沉默的注視。
在鳴人傷心的時候不敢上去安慰。
在他被欺負的時候不敢伸出援手。
自己甚至都比不上自來也和卡卡西,他們雖然“遲到”,但好歹到了,可自己呢彆說“到達”,就是連要邁出去第一步這種小事都沒做到。
油女誌乃把頭一點。
夕日紅深吸口氣,聲音堅定:“第八班,臨時任務!”
“支援漩渦鳴人。”
“任務難度.A級。”
“出發!”
他們四人瞬身,向那一處骨林趕去。
還沒有離開鎮子太遠,距離間隔不大,等第八班趕到,骨頭還在密密麻麻地生出,轟隆隆一陣不停歇。
它們目的明確,就是要追逐天空上的鳴人。
“這是什麼術式.”犬塚牙驚歎。
從雛田的描述中,還聽不太出來“骨林”是一種什麼樣的規模。
隻是摧毀樹林而已
這並非很難做到的事。
犬塚牙就掌握一兩種能夠摧毀樹林的忍術。
他也相信自己的兩名隊友也能做到。
但.
眼前這個,和自己想象的“摧毀樹林”可完全不一樣。
是將一整片樹林覆蓋。
骨頭高聳巨大綻放,而且淒美。
就像“葬禮”一樣。
“雛田,誌乃。”夕日紅也有一瞬的驚愕,但畢竟是多年忍者,她立馬鎮定,“尋找敵人。”
“牙,做好準備,和我一起支援.”
她的命令沒有說話。
突然一聲,從她身後傳來:“不用了,這種程度的敵人,鳴人會很輕鬆解決。”
夕日紅心裡一驚,握著苦無回頭。
視野被紅發占據。
是跟在鳴人身邊的那個漩渦一族。
她深吸口氣,平複心情。
這人
是什麼時候來的?
為什麼自己都沒感知到她的氣息?
她不是連中忍第二場都沒通過,棄權失敗的下忍嗎.怎麼現在卻成長到這種程度。
第八班最擅長的可就是感知。
誌乃的蟲子、牙的狗、雛田的雙眼
都沒察覺到她的接近?
“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夕日紅詢問。
香燐搖頭,笑一笑:“在鳴人麵前,既沒有正麵對抗的力量,又不會隱藏自己的氣息,是沒有能夠和他戰鬥的資格的。”
第八班沉默。
看那一片骨林,越長越高,泛著寒光,尖銳鋒利。
這樣都不算能和鳴人正麵對抗的力量?
天空之上,鳴人站立:“我還期待你能給我展示更多的東西。”
“但結果依舊隻有這些嗎.”
“你那個咒印,隻是讓你虛張聲勢,炸了下毛?”
“真是無趣。”
他雙手結印,金色鎖鏈湧動。
其中一根鞭笞,洞穿最近的一塊骨頭。
轟隆一聲——
骨塊跌落,骨屑飛舞。
但沒有傷害到君麻呂。
它的氣息飛快在骨林間穿梭,他能溶於任何一塊骨頭。
金色鎖鏈交叉追逐。
刺穿一塊塊骨頭,把他可移動的範圍逐步縮小,直至最後一塊巨大、高聳的骨刺,就如一小座山峰。
鳴人瞬步而去。
舉起“九尾”刺穿而去。
手腕一提,骨山一分為二崩裂開來。
露出掛在刀刃上的君麻呂。
太陽光打來。
兩人在其他人眼中熏染成剪影。
一人直立天空,舉刀挑起身材要更大一圈的敵人。
第八班沉默。
君麻呂用儘最後一絲力氣,藥師兜的藥丸,讓他還能留下一口氣,他把手抬起,抓住“九尾”刀刃,咧嘴輕聲:“漩渦鳴人,我有讓你愉悅的地方嗎?”
鳴人沒說話,看向他脖子後。
“咒印”是他展現出來,最有意思的一點。
君麻呂腦袋沉下。
他還想和大蛇丸大人打個招呼。
但.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