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浦原喜助嗎?”鳴人喊出一個名字。
藍染伸出手:“在你竭儘全力,想要保護同伴的時候。”
“他在利用你的信任,傷害你想保護的人。”
鳴人看著露琪亞。
“浦原喜助是一個天才。”藍染另一隻手,伸入懷裡,“我想他應該有嘗試過銷毀這塊崩玉。”
“但以他的能力無法做到。”
“所以他就另辟蹊徑,想出另一個辦法。”
“那就是”
“犧牲露琪亞。”
“從死神,降級為沒有能力、普通的魂魄,以此來徹底隱藏崩玉。”
“隻是可惜,他瞞不住我。”
藍染把露琪亞丟下,溫和地看向鳴人:“所以從某種程度,是我救下了露琪亞。”
“鳴人啊。”
“還看不清嗎?”
“你視為同伴的家夥,也是惡劣的存在。”
“為什麼不和我同行。”
鳴人舉起赤刀,表情平靜:“我不會原諒浦原喜助,不代表我會選擇你。”
“所以從一開始,你的目的就是露琪亞嗎?”
“我還以為.”
藍染搖頭,瞬步到黑崎一護身邊:“當然不,崩玉是其中之一。”
“黑崎君也是。”
“這要感謝你,鳴人君。”
“如果不是你提醒我,我也不會提前準備好‘楔子’。”
更木劍八揮刀,再次斬擊來。
藍染抬手,微微一笑:“感謝總要一個個人。”
“更木隊長不必這麼著急顯示自己的存在感。”
“現在不就要感謝你了?”
黑色靈力迸發,在虛空中扭曲凝結。
四麵八方,將更木劍八的身軀籠罩。
是舍棄詠唱的高序號鬼道。
“破道之九十,黑棺”!
藍染側目,眼鏡反光,將他眼神覆蓋:“因為有鳴人君在,我一直很難找到機會驗證黑崎君這朵我親手種下的‘花’,是否締結出我想要的結果。”
“所以.”
“我故意放出消息,讓你知道黑崎君在這裡。”
“你和他的交手,能使我最終確認。”
“黑崎君的成長很讓我滿意,甚至有些超出我的想象,隻是幾個月的時間,就成長到副隊長的水平。”
“是合格的楔子。”
四四方方的黑色豎式棺材,將更木劍八吞噬。
靈力貫穿。
片刻後消散。
絲絲血色靈力飄蕩上空。
“黑棺”裡的更木劍八,十分狼狽,本就破破爛爛的服裝,現在又更破爛,但他弓著腰,仍還戰立,咧嘴猙獰一笑:“真是痛啊!”
“原來黑棺是這個滋味。”
“很棒的感受。”
“但想要謝我,還是和我砍上一場吧!”
“我怎麼現在才發現,原來藍染你是這麼有趣的一個人。”
他舉起刀,有些遲鈍。
“真是頑強的生命力。”藍染感歎,瞬步上前,揮刀斬擊,“可你這種模樣.”
“自縛手腳。”
“如何取悅我?”
血噴如瀑,猙獰可怖的傷口貫穿更木劍八的身軀。
“看,就像這樣。”藍染回頭,盯著更木劍八的背影。
他搖搖晃晃,依舊挺立。
“這樣還不倒地嗎?”藍染舉刀。
金光一閃。
赤刀劈來。
“鳴人君也忍不住了呢。”藍染輕鬆迎接擊,“你應該還有新的東西吧。”
“展示給我看看。”
鳴人沉默。
藍染比想象中的,要強大的多。
他的斬擊、瞬步、白打、鬼道,幾乎可以說勘至死神的極限,每一處都近乎無懈可擊。
“如果隻是這種程度。”
“讓我失望了呢。”
“鳴人君。”
“在這百年時間裡,竟沒有一點成長。”
藍染風輕雲淡,還有閒暇逸致調侃。
陽九尾吐一口氣,麵色凝重。
在這兩個人的戰鬥中,以自己目前的身軀,無法參與進去。
即便幾發尾
獸玉噴出,也都被那個男人輕鬆化解。
如果現在,想要給鳴人助力
那就隻有這樣?
它尾巴一甩,消失不見。這是“四象封印”解開之後,這麼多年時間以來,頭一回主動回到鳴人體內。
“鳴人君,那就這樣吧。”兩頭九尾異口同聲開口。
“讓你知道我真正的名字。”
“也讓你掌握我全部的力量。”
內心世界,兩頭九尾的身軀漸漸融合。
陰陽兩麵彙聚為一。
“九喇嘛。”
“聽清楚了,鳴人,我的名字是,九喇嘛。”
它呼喊出自己的名字。
無比清晰,震耳欲聾。
而內心與名字的變化,毫無遲鈍地反饋回刀上。
鳴人手中那把赤刀,在這一瞬間“蛻變”。
赤色外衣一點點凋零、掉落。
直至露出其中,金色的本貌。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