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頭具備至少副隊長靈壓的生物,簡單現形,鳴人甚至沒有製作出腦袋,隻有最基本的軀乾和四肢。
它們奔向骷髏軍團。
一撲、一掀,用很有狐狸特色的戰鬥方式,和那些燒焦的骨頭架子們扭打在一起。
這些骨頭架子們的數量雖多,幾乎把一整處溶洞都塞滿了。
但被殺死之後,又複活出來,它們並沒保留生前能力,就連靈壓都不複生前。
一個個的,最多三席左右水準。
“九喇嘛”製造出的陰陽遁產物實力更強,但數量稀少,骨頭架子們數量雖多,但實力弱小,一時之間,局勢倒也抗衡起來。
流刃若火輕聲,臉上露出笑容,那是和“更木劍八”相似,甚至可以說一模一樣的笑容:“這樣才有趣。”
“能對付得了這三招.”
“真不愧是漩渦鳴人。”
他欺身而近,鳴人持有雙刀,與他拚砍。
流刃若火很強。
靈壓強大、經驗豐富,白打和斬術融會貫通、相輔相成。
幾乎就是一個翻版的“總隊長”。
溶洞內,其餘地點。
日番穀冬獅郎盯著麵前的男人,這個自稱失去記憶的“冰輪丸”。
此時此刻,凍結一整處空間的冰霜,在這一瞬間熔化瓦解,即便他再努力,也都無法凝結出新的冰霜。
冰輪丸緊盯自己雙手,以及手中的刀,眼中滿滿都是不可思議。
冬獅郎抬手,摸了摸自己枯乾的嗓子,不舒服地咳嗽兩聲。
空氣忽然一下變得極其乾燥。
冰輪丸的“卍解”能力,依賴於大氣中水分,倘若沒有水分,一切“卍解”的能力都會無法發動。
在此之前,冬獅郎從未考慮過還有這種情況。
京樂春水有些狼狽,看向站在自己對麵的一大一小的兩道身影:“花天,遊戲還是到此結束吧。”
“總隊長生氣了。”
“就連卍解都使用了出來。”
花天捂嘴,輕輕一笑:“究竟是你這個壞男人沒有意識到。”
“還是說你想找個借口,離開我們的遊戲。”
“這可不是總隊長的卍解,隻是流刃若火本身的力量。”
京樂春水探頭,發出邀請:“又有什麼人,值得流刃若火使用出這樣的力量呢?”
花天若有所思。
“隻有鳴人了吧。”京樂春水自問自答。
“難道不想看看,鳴人和流刃若火之間的戰鬥,究竟誰能獲勝。”
花天矜持了一會,把頭一點:“這次就姑且饒你一下。”
她一揮手,遊戲領域散去。
京樂春水鬆口氣,張開懷抱:“那就回來吧。”
花天笑眯眯的把頭一搖:“回不去哦。”
京樂春水一愣。
“村正能力將我們具現化。”花天繼續說下去,“我以為能隨時回歸,就帶著狂骨出來玩玩。”
“但”
“具現化了之後,根本回不去,看樣子得等村正解除能力才行。”
京樂春水笑笑:“這樣也挺好的。”
“我一直都很羨慕鳴人,他的九喇嘛能隨時具現出來。”
花天一挽頭發,眼角一勾,把眼神投到自己主人的胸口:“是嗎?”
“在期待什麼呢,春水。”
流刃若火引發的騷動,被每一個人、被每一把斬魄刀察覺。
更木劍八是唯一不在乎的那個,他舉著刀,見人就砍。
溶洞深處。
流刃若火渾身是傷,血液剛剛流出,
就被火焰烘乾。
鳴人身體不比他好太多。
在意識到,這個金發少年擁有極其強大的身體自愈能力,甚至於和“卯之花烈”一樣,在戰鬥的同時,能夠釋放回道、甚至一些沒見過的治療術式治愈傷口後。
流刃若火便在自己的每一次攻擊中,都附帶上“火焰”。
斬擊留下傷口,火團在其中爆發。
傷勢難免會對戰鬥產生影響。
此時此刻在它身上,火衣明滅,隻能薄薄一層,渦卷的力量侵蝕,即將把它儘數吞噬。
流刃若火收刀:“真是強大。”
“能戰鬥到這種程度。”
“明明是個還不會卍解的小鬼。”
鳴人舉著刀,伸手一揮,金色鎖鏈湧動飛出。
流刃若火的眼中,就像是沒有這些鎖鏈一樣,緊緊握住刀柄:“老夫還有一刀。”
“你若是能接下來”
“便是認輸,又有何妨。”
鎖鏈奔襲,觸及他的身軀。
而就在此時,他拔刀出動。
“殘火太刀·東——”
“旭日刃”。
靈壓、溫度都在這一瞬之間,凝聚在刃尖之上。
是拔刀斬。
空間都被蒸發,撕裂熔化,露出漆黑混沌的腔體。
鳴人沒有躲閃。
流刃若火身上,“殘日獄衣”被“渦卷”儘數瓦解,鎖鏈直轉急下,纏繞住他的手臂,扯動著固定住。
刀成功拔出,卻未能斬下。
“噗嗤”一聲,高溫誘導,引燃鳴人胸口衣物,火焰騰騰而上。
不過這種隻有幾百度的火焰,對他造不成多少傷害,撲騰著遮掩住下半張臉。
流刃若火瞳仁一擴。
竟用這種方式。
“可怕的能力。”鳴人輕聲,抬起手指。
金色鎖鏈如尾巴一樣,在他身後遊走流轉,捆縛上“流刃若火”的身軀。
“真不愧是最古老、最強大的炎係斬魄刀。”
流刃若火維持著自己的身軀不動,當然他想動也動不了:“可你還是擊敗我了。”
“這難道會有疑問嗎?”鳴人微笑,搖了搖頭,“你的失敗,是從一開始就注定的。”
“現在的你是殘缺的。”
“隻有刀的力量,而沒有人的力量。”
“強大的是你和總隊長,而不是你。”
總隊長咧嘴,不由一笑:“行了,鳴人,這種話不用多說。”
他一回頭。
除更木劍八,其餘參與行動的隊長們,都已經趕來。
“現在該考慮的,是村正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