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司馬聰一臉笑意興衝衝的將食盒裡的米粥拿出。
黃莘兒心中疑惑,卻還是接過來喝了一口,隻是還不待黃莘兒咽下去,她就皺了皺眉,想要吐出來,因為這碗粥有點糊不說,還鹹的要命。可是黃莘兒轉瞬一想,司馬聰是不會因為一碗粥而如此興奮的來找自己的,這麼想著,黃莘兒便知道了這碗粥到底是出自誰之手,一時有些哭笑不得。
黃莘兒恢複了一臉平靜的表情,裝作味道還好的模樣強忍著將鹹的出奇的米粥喝下。
司馬聰一開始見黃莘兒皺眉,還以為米粥的味道不好,可轉瞬又見黃莘兒沒有什麼表情,喝了一勺粥,當下還以為自己剛剛是看錯了,便興衝衝的問道:“怎麼樣怎麼樣?味道還好”
黃莘兒清了清嗓子,笑著對司馬聰說道:“嗯,不錯喔,你也嘗一下。”
說著,黃莘兒就走到桌前,笑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司馬聰信以為真,便也舀了一勺想要親自嘗一下自己的傑作,隻是那米粥剛入口,司馬聰便一口將它噴了出來。
“這這也太鹹了!”
這時,司馬聰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最後加的竟然是鹽而不是糖,怪不得最後廚子看著自己的表情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司馬聰的臉不禁紅了,顯然是尷尬了。黃莘兒見狀,笑了一下。司馬聰心道白忙活這一天了,沒有討得佳人歡心。作勢就像將這碗米粥倒掉。
黃莘兒見狀,連忙上前止住了他,強國他手中的米粥,問道:“你乾嘛呀。”
司馬聰苦著個臉,道:“這麼鹹,一定是沒法吃了,我去倒掉。”
黃莘兒卻道:“怎麼沒法吃了,不就是鹹點嗎,這是可養尊處優的長安王第一次做給我吃的,我一定要將它全部吃完。”
說著,黃莘兒一勺一勺的吃了起來,而且吃得還津津有味。司馬聰本來是想攔著黃莘兒,見黃莘兒如此,便也由著她了,隻是看向黃莘兒的眼神卻更是神情,顯然是感動的不行。
司馬聰拿起另一個勺子,也吃了起來,不過說真的,這碗粥真的很鹹,他們二人忽然有一種同甘共苦的錯覺,不免相視一笑。
司馬聰與黃莘兒在此蜜裡調油,而潁西秦太守卻沒有這麼悠閒,因為他的掌上明珠失蹤了一夜,他派去無數人,最後帶回來的竟然是自己女兒的屍首,而且還被截肢,成了三段。
秦太守一見,便兩眼發黑,怒急攻心噴了一大口血。稍作恢複後,秦太守抱著女兒的屍體痛哭不止,而且不管彆人怎麼勸都勸不住。
秦太守見女兒已經命落黃泉,而殺害她的凶手還在逍遙法外,一時又是憤恨不已。便招來自己的心腹,心腹先是安慰了秦太守一番,然後又言一定要抓住殺害小姐的凶手讓他不得好死。
秦太守悲憤的說道:“去查,我的零歆死前,都見過誰。”
心腹其實在一收到秦零歆出事的時候就去調查了前因後果,此時便說道:“回大人,其實屬下已經查出來了。小姐是在後山出事的,有人在那天見那司長安帶著一群人去了後山,在這之後,小姐的屍體便被發現了。”
秦太守一愣,有些不敢置信那個溫文爾雅的男子竟然會如此心狠,當下懷疑的問道:“是他?”
“若屬下沒猜錯,就是他殘忍的殺害了小姐的。而且這位司公子,本名並不是司長安,他姓司馬,名聰,號長安。”
秦太守驚道:“他是長安王!?”
心腹點頭,道:“屬下親眼見他去災區視察,心下起疑,便暗中調查了一番,這才得知他竟然是微服私訪的長安王司馬聰,隻是還不待屬下稟報,小姐就出事了,而長安王也不見了蹤影。”
秦太守仰天長歎,若司馬聰是皇室之人便不難理解他會如此狠心了,因為皇室之人哪個不是這樣的德行。
秦太守懊悔道:“老夫真是瞎了眼睛,才會引狼入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