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烽心中一喜,當下便帶著眾人前往那個小村子。其實淩烽並不知道司馬聰與黃莘兒會往那邊逃,他隻是潛意識裡感覺他們會找村子落腳,也多虧了這個感覺,讓姍姍來遲的淩烽與黎若萱救了司馬聰與黃莘兒一麵。
淩烽帶著眾人感到的時候已經是黎明時分,說巧不巧,他們在村口遇到了被騙後氣急敗壞的趕回來算賬的白否一行人。
白否自聽了老人的話後便前往了後山,結果他們在後山轉了一夜,也沒有發現黃莘兒與司馬聰的身影,這時白否才意識到被那個看起來很貪財的老人給騙了,當下就帶著屬下趕回村子,想要一刀解決了那個老人,本來白否是不想動手的所以才用錢財收買老人,但是既然老人騙了他,他就沒有必要再忍讓了。
白否在村口遇到淩烽一行人,隻是他並不認識淩烽,卻知道黎若萱,見黎若萱親昵的與一男子並排,就知道那男子是淩烽,當下心中暗叫不好。要知道,淩烽和司馬聰關係不菲,現在司馬聰有了幫手,自己就更無法殺死司馬聰了。
隻是白否還沒有說話,就見有四枚銀針朝自己飛來,白否連忙躲閃,卻不想在他躲閃之際,對麵的淩烽趁勢而起,對著白否就是一劍,白否不察,被淩烽刺傷了肩膀。
“武林盟主都是這樣暗箭傷人的嗎?”白否怒道。
黎若萱見淩烽幫自己出了氣,當下就出口嗆道:“哼,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太子殿下的人都是表麵一套背裡一套嗎?”
白否失語,是自己騙人在先,現在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淩烽趁機說道:“這位閣下,現在你也受傷了,而且我帶來的人顯然也比你多,再說閣下也是秘密行事,不想挑起朝廷與江湖挑起正麵衝突。”
淩烽說的溫和有禮,但白否卻感覺他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在扇自己耳光。他是太子殿下的人,自然也代表太子殿下,而太子是一國儲君,代表了朝廷,若是在這和淩烽打起來,他的確是不敢擔引起朝廷與江湖衝突的罪名,到時候彆說自己了,就算太子都會因此受到懲罰。
白否的傷口處在汩汩的冒著鮮血,將他的白色衣袍染了半個紅色,刺目的白加上鮮豔的紅色,顯得白否越發的詭異,讓後麵的藥伯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心道這個小少年真是可怕詭異。
白否心裡有了主意,冷哼一聲,對著淩烽隨意做了個作揖,後退兩步,而後翻身上馬,頭也不回的帶著屬下離去。
黎若萱見白否已經離開,調皮般的朝著白否離開的背影做了個鬼臉。淩風見狀,不禁失笑。
村裡的人都有早起的習慣,他們雙方對峙的動靜有些大,自然吸引了不少村民躲在暗處圍觀。昨夜裡那個村民見又有一撥人來找司馬聰,當下就趕到老人的住處去告訴司馬聰。
村民敲開老人的房門,老人將他迎進屋,問道:“出啥事了,你咋這麼著急。”
老人給那個村民遞過去一杯熱茶,村民連擺手表示不用。司馬聰聽到動靜,便也從屋子裡出來了。
村民一見到司馬聰,便說道:“公子,不好啦,昨夜裡那個人又回來了!”
司馬聰知道白否會回來,隻是沒想到會這麼快,當下立即握住了腰間的長劍,問道:“他們現在在何處?”
“不過沒事,他們又走了!”村民答道。
司馬聰不相信白否會無功而返,除非遇到了彆的人。
“為何?”
“因為又來了一群人,為首的好像是個叫淩烽的!公子,你和你夫人要不要躲躲?”村民緊張的說道。
司馬聰一聽,當下放下心來,原來是淩烽來了。隻是還不待司馬聰說什麼,院子裡就傳來黎若萱的聲音:“幾日不見,殿下怎麼還有夫人了呢!”
司馬聰展露笑顏,迎了出去,笑道:“比不上淩盟主的當眾秀恩愛。”
黎若萱嬌羞一笑,他身旁的淩烽對著司馬聰一禮,而後抱歉的說道:“淩烽救駕來遲。”
司馬聰連忙上前虛扶一把,而後道:“不怪你,你能來我還要感謝你呢。”
老人和村民都是老實巴交的人,自小也沒有上過什麼學,對他們口中的敬稱也不甚了解,隻是感覺他們彬彬有禮的對話甚是養眼。見來人不是司馬聰的敵人,他們便也放心了,當下就請眾人進屋說話,淩烽對老人道謝後,帶著黎若萱與藥伯進了屋,讓其他的屬下守在門外,以免白否離而複還搞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