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陸瑤踩著眾小姐上位的情況自然是遭到了眾人的不忿,有一些心思活絡的人就知道這定然是陳陸瑤自己的手筆,之前鋪子被封的事情突然鬨大,就連一些百姓也來摻一腳,一夜之間這影響力真的能擴到這麼大嗎。誰都不是傻子,若沒有人推波助瀾,怎麼可能辦得到。
於是就有人提出,這安王心裡大概也是覺得奇怪,隻是不知道誰乾的,不如她們把這件事捅給司馬聰,讓司馬聰知道這一次是皇上和陳陸瑤兩人在背後搞鬼,她們總能討回點什麼。
這個建議得到了大多數人的應和。於是一堆小姐又想著選個人前去安王府商量這件事,不過派去的這個人定然得是大家都放心的一個人,不然又重複一遍陳陸瑤的事情,她們可誰都不乾。而且要去麵對司馬聰,還得找一個比較能說會道的前去,一般人怕是看到安王就被他的氣場給壓的說不出話了。
選來選去,找定人前去,被推出去的那個人看著大家的目光,心裡也是歎氣。這種吃力不討好、一不小心又招罵的事,誰願意去做,不過她是眾人推選出來的,這一次拒絕的話還真說不過去。左右也逃不了,那就準備好說辭,過安王府一探便是。
安王府何時有女子上門來過,但是這個管家小姐規規矩矩遞了拜帖,下人也不好將其置之不理,而且這位小姐也說了,事關這次封壓鋪子的結果,希望能和安王談談,他們這些下人也耽擱不起。
將拜帖拿進去,司馬聰本來還不想看,直到送拜帖的下人說這位小姐還等在外麵,說這個事實真相必須要她親自和王爺說道說道,司馬聰想著難道真有什麼是不知道的或許是他最近太累了,遺漏了也說不定,於是同意了下人將人帶進來。
那位小姐對上司馬聰,心下緊張,但是想到後麵還有那麼多人等著她的回複,儘量平複自己的心情,朝著司馬聰說道:“小女子乃是工部尚書之女魏薇,冒昧前來,請安王見諒。”
司馬聰請魏薇坐下,下人為她奉上一盞清茶。魏薇自覺已經平靜,於是開口解釋道自己這次前來的原因。
“此次前來,是為了告知安王,之前皇上為您擺平聯名上書之事,這背後事情鬨大,可是有著陳將軍的手筆。”魏薇誠懇說道,“王爺也彆不信,之前聯名之事便是陳將軍之女陳陸瑤提供的建議,我們覺得可行,這才和陳陸瑤聯手的。但是現在事情沒有解決,她自己反倒成了後宮妃子,我們覺得不公平,前來求王爺支招。”
司馬聰略一挑眉,看著魏薇的眼神有些意外。他隻是覺得這件事有些奇怪罷了,不過也並不是特彆想深究,但是沒想到這背後竟然還有陳陸瑤的手筆。司馬遠跟自己做交易讓自己給他打北閪去,原來這都是陳陸瑤自己整出來的事情。
他隻是想司馬遠學會自己處理事情,沒想到陳陸瑤來這麼一招,司馬遠撿了個方便。司馬聰覺得自己不能這麼便宜了司馬遠,不然以後他永遠也學不會自己決斷。這一次既然已經答應了,那便算了。
“前些日子司馬遠納陳陸瑤為妃的事情本王知道。原來竟是這麼個原因。這件事你們先等著,後麵本王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交代的。”司馬聰點頭表示知道,魏薇見自己的目的達成,知道司馬聰其實並不太喜歡有其他女人沒事情總是靠近他,於是起身告辭離開。
敢背地裡算計他司馬聰,作為一個小教訓,這次就讓陳陸瑤自己嘗點苦頭。既然她這麼想成為司馬遠的妃子,那不若自己就幫彆人一把,大家都成為司馬遠的妃子了,那他們總沒有話可說了。
司馬聰覺得陳陸瑤還真是走了一步差棋,吩咐人去查了之前聯名的那些大臣家裡都有哪個女兒,派人暗地裡前去調查各家女兒入宮的意願,有這個意向的,便把名字記在名單上,待統計之後留了帖,讓自己手下去說自己的計劃。司馬遠想把事情壓下,以為隻要娶了陳陸瑤便可以了嗎?他偏偏要把事情鬨的更大,沒有壓下來的話那可就是司馬遠的過失了。現在被動的不是他司馬聰,而是司馬遠。
司馬遠也沒有想到司馬聰會把事情鬨大,眾位大臣得到消息之後,重新將事情鬨了起來。司馬遠接到情況,頭疼的緊。這一次若是壓不下去,不僅受損的有司馬聰,還有大晉的名譽,如果司馬聰因為這件事而不去對戰北閪,那麼到最後損失最大的還是他。更何況這陳陸瑤娶都娶了,總不能因為這件事情沒有辦好再給休了。
也不知道這些大臣都想乾什麼,一個個都這麼群情激奮地為這個小鋪子“伸張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