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垣珩感到事情不妙,通知霧影:“霧影,你趕快去找府上所有的家丁和護衛,在後門集合,務必要在莫聞翼離開之前,把吳軍師給救回來。”
商垣珩匆匆來到後門,正好看到幾個人正在拉著司馬聰上馬車,司馬聰被五花大綁,嘴裡還被塞了棉布,完全說不了話,頭上還有幾處皮已經破了,往外滲著血。
商垣珩大聲地嗬斥:“給我站住,今天在我商垣珩的府上鬨事,我看你們怎麼出了這個門,現在鬆手我還能饒你們一命,如果還不聽勸的話,就不要怪我大開殺戒,不留餘地了。”
那一群人並不為所動,司馬聰努力地掙紮,硬是不讓他們把自己拖上馬車。這是霧影帶著一幫家丁趕了出來,手中拿著棍棒,一擁而上,結果莫聞翼的人一看這群人來勢洶洶,直接慫了,把司馬聰扔在地上就架上馬車跑了。
商垣珩連忙迎上去將司馬聰扶起來抬回了府裡,司馬聰一身狼狽,惶恐不堪,直接暈了過去。司馬聰受了驚嚇,一連在床榻上躺了幾天。
過了幾日,商垣珩前去看望司馬聰,司馬聰悄悄坐起身子,滿臉的疲憊,“商兄,真是有失遠迎,我身子不便,就不迎接你了。”
“吳先生不必拘禮,你是病人,一切隨意,我隻是來看看你養病怎麼樣了。那日太過凶險,先生收了驚嚇過度,大夫說還需要一些時日才能痊愈。”
“是啊,我也是沒有想到啊,原本和莫大人主仆一場,一切恩恩怨怨我都已經不在乎了,隻想往事成風而過。卻不料莫聞翼他竟然孤注一擲,做出這樣的事,妄圖用武力是我屈服。我真的是應該感謝商兄,你又救了我一次,這份恩情難以為報。”司馬聰說完掩麵做傷心狀。
商垣珩感到時機一到,應當乘勝追擊,於是說:“先生,我是真心就你的,隻為能有一個人才,我從沒有想過要你報恩。不過你執意如此的話,我也就說來了,我想先生可否做我的軍師,與我一起共謀天下大事,助我一臂之力。”
司馬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商垣珩感到十分高興。
後來商垣珩連夜知會陳源形到商垣珩的府上一同商議國事,“陳大人,現在吳先生已經成為我們的軍師了,這可是一個好機會。”
陳源形聽到這裡後,立即露出邪魅的笑容,“真是恭喜主公了,又得了一員大將,有了吳軍師相助,我們必定能夠事半功倍。主公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如今吳軍師已經是我的一員愛將,就是我們的人了,當初莫聞翼竟然想要擄劫吳軍師,那就是與我做對。傷我愛將,偷我城池,潛我府門,實在是不把我放在眼裡,可恨至極,此仇必報。我一定要把我失去的都給我奪回來,陳大人,你我商量一下,以此為由,向莫聞翼和司馬遠開戰,然後準備一些戰爭所需物品。現在時機刻不容緩,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我們一定能一雪前恥。”
陳源形聽後連連稱讚,一旦開戰,商垣珩的實力不可小覷,勝利的機會也會很大,到時候他作為宰相也能揚名立萬,流芳百世,名垂千古。
商垣珩和陳源形商量好備戰事宜後又立刻來到司馬聰這裡,一進門就大喜地說:“軍師,我告訴一個好消息,我可以為你報仇了。”
商垣珩看著司馬聰一臉疑惑,於是解釋道:“你如今已經是我的軍師了,我答應過你要包你周全,可是莫聞翼他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傷你,這件事我實在不能忍受。莫聞翼他傷我軍師,肆意妄為,這個我實在是不能忍受,我一定要以此開戰,好好殺殺他的威風,讓他為此付出代價,這樣我才心裡好受。”
“不可,現在不行。”司馬聰堅定地說。
商垣珩以為司馬聰要反對他的做法,有些生氣,“軍師,那個莫聞翼不念舊情,出手傷你,我為你出動舉國之力報仇,你怎麼還不願意了呢。”
“我不是反對你開戰,而是反對你現在開戰,現在還不是時候。開戰是一件大事,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決定的,戰爭牽扯的東西很多,不可魯莽行事。現在還有很多東西準備不足,即使開戰,也沒有什麼機會能夠保證打贏。”司馬聰解釋道。
“還有什麼?”商垣珩疑惑地問道。
“比如兵庫不足,武器不夠。”司馬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