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幾日看了不少以前的戰事筆記,了解了許多情況,你管理這個國家也有許多年了,想必也清楚。交戰講究糧草與兵馬通行,國內良田眾多,人口充足,糧食盈餘,依然是能夠負擔得起一場戰爭所需要的糧草。但是僅僅有這些是不夠的,打仗不是造車伐竹,需要考慮的僅僅隻需要顧及少數因數。”
司馬聰接著說:“戰爭生死殺伐這是必然的,所以兵不利則不能以殺伐。兵主冷器,一來防身護體,二來殺敵取勝。國內手工織造業繁榮稿費了太多的人力物力,以至於兵器製造的空間被壓縮,冶鐵技術不更新,不進步,兵器數量有限,質量不純。連戰場上每個士兵的生存和安全都難以保證,那有如何能夠去在勝利上占有一席之地呢。”
商垣珩聽完,恍然大悟,不急感慨地說:“我也算是手掌大權許多年了,論官場和世間也也遊曆過許久,沒想到我的理解和見識還是比不上軍師啊。我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如果沒有今天聽君一席話,可能就會莽撞行事,那完成的後果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啊。”
司馬聰謙虛地說:“問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我也隻不過是碰巧看到了這樣的事實而已,現在最緊要的是加強兵器的製造,國內礦藏不多,製造兵器的原料不夠,隻能先向彆國購買鐵礦原料,製造一批槍茅出來才行。利用這段時間來仔細謀劃,以防不測,可以做萬全準備。休整國民經濟,征兵練隊,鞏固國防,。”
商垣珩有些猶豫,頓了頓說:“隻是現在我怕時間等不起,彆國對我們都是虎視眈眈的,生怕不能立刻把我們生吞活剝。等我們兵槍炮弄好了,幾國的兵力一起攻上來,我們國力雖然可以,但是一對多畢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特彆是那個晉國,一直與我國交戰不斷,前不久又奪取我們兩座城池,我實在是不甘心啊。”
“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意氣用事,這可是關係整個國家和人民啊。你放心吧,我既然為你辦事,定然不會讓你心煩意亂,那個晉國的確是不同凡響,可是畢竟我也在莫聞翼收下待過,所以我也是知道晉國有什麼樣的問題。”司馬聰安慰商垣珩說。
“軍師所言不虛?我不是不相信軍師的能力,隻是想弄得清楚明白而已。軍師不必誇下海口,在我麵前可坦誠相待。”
“我隻是按事實說話而已,商兄如果不願意相信我也沒有辦法。”
“不不,我信,我信,軍師儘管說來聽聽。”商垣珩急切地回答道。
“莫聞翼的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晉國有他確實是一大幸事,但是不幸的是晉國現在最大的勢力是司馬遠。之前司馬聰在地時候用人有方,能夠聚攏人心,有這樣的對手,我們是感到服氣的。可是司馬遠和司馬聰完全不同,根本不在一個水平上。他不善於運用兵術,卻隻依著自己的喜好來任人用事,軍中的將士早已對他不滿,而且老道有經驗的將軍也不願意聽從他的指揮。”
司馬聰接著說:“莫聞翼屈居於他的身下,對他不屑一顧。而且晉國的兵將天生體質羸弱,隻是仰仗著人員數量和糧草來取勝。如果我們能在兵器上用心,那麼也能取長補短,彌補後天的短處,那麼獲勝的機會就能增大很多。”
“果然軍師真是聰慧過人,能從這裡想到點子,我真是佩服不已。這件事我一定全權聽你的,好好去去司馬遠的銳氣。”
“可是,現在還有一個問題需要解決。”
“還有什麼問題,沒事,軍師你儘管說,不必拘著,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但是能有想到的,我一定都去試一次。”商垣珩心中有些慌急地追問。
“是這樣的,你掌權不久,經濟恢複得還不算很好。以前時候的亂政將國庫虧空了許多,而且國民經濟一直緩慢。財富積累速度慢,時不時還要因為天災**而撥銀子出去救災賑民,實在是耗損國力太大,就怕萬一來一個事,那彆說開戰,就連基本的國民生活都維持不了了。國民亂則政治不穩,然後朝廷廢,以後就會影響你的執政了。所以當下之急就是要充盈國庫了。”司馬聰又緊接著說:“但是按照目前的形式看,如果不做改動的話,基本上是無望的。製造兵器需要稿費大量的原料,以及其他不必要的損耗。一般的國家都會以商業稅款來作為養兵的經費來源,既不會傷了農業作為立國之本的地位,也能讓國民經濟繁榮。”
商垣珩點點頭,很是欣賞司馬聰的才智,“恩,的確是不錯,我以前也是忽略了這件事情啊。”
“現在不要高興得太早,本國經濟基礎薄弱,想要有突飛猛進的發展就需要有外力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