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幫助?”
“互市,晉國商業繁榮,可以借他來發展本國。”
“可是晉國和我國是死對頭,怎麼肯答應互市呢?”商垣珩的擔心不無道理,這件事不是他一個願意就能夠成的。
“那就要看商兄你了,看看你想打贏這場仗的決心是大是小。你若親自跟司馬遠說,可能會成,這件事可是對本國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好事啊,增強兵力又能促進商業,何樂而不為呢。晉國一直是你的眼中釘,如果這件事達成,那麼晉國就會等於是在一直源源不斷地向你輸送錢財,幫助你們練兵來攻打自己。你又何樂而不為呢。”
商垣珩聽完司馬聰的話覺得有些道理,答應了一聲“好”。
夜深了,司馬聰還未去睡,天空上還掛著些許閃爍的星星。司馬聰將寫好的紙條卷好塞入鴿子腳上的紙筒裡,然後觀望了一下,趁著四處無人,將鴿子放飛。
第二日,黃莘兒抓住鴿子後取出紙條,看到後立即大喜,叫著:“莫大哥,你看這是什麼,司馬聰他來信了。”莫聞翼也一起來看,隻見紙條上寫著:“一切安好,已經勸服商垣珩同意互市,莫思莫忘。”
黃莘兒說道:“那麼這是不是說司馬聰他已經打入敵人內部取得了商垣珩的信任。莫大哥,司馬聰在那邊不會有什麼事吧,他一個人孤身犯險實在是太危險了,要是被敵人發現了怎麼辦呢。”
“放心吧,司馬聰絕不是凡人,他說這話的意思是商垣珩已經完全信任他了,多虧了我們上次的苦肉計,雖然讓他受了一點苦,可還是有用的。你就放一百個心吧,司馬聰他膽識過人,絕不會有事,他在那邊肯定是在擔心你有沒有好好照顧自己呢。現在事情進行得順利,我們也要緊跟著做謀劃,一旦司馬遠不肯和商垣珩合作,我們必須要重新想出路,我們現在步履維艱,一定要小心謹慎,不可露出馬腳。”
黃莘兒說:“莫大哥,我知道隻要我們在後方多應對一天,司馬聰就多一天的安全,我知道,定不會讓他陷入困境。”
商垣珩決定按照司馬聰說的做,於是告訴霧影:“霧影,你收拾一下行裝,再去派人通知外事官,告訴他,過幾日我們一起親自去和司馬遠商討要事。”
“好的,主公,隻是有什麼事這麼重要,司馬遠一向與我們不和,要和他在一張桌子上談事,恐怕沒那麼容易啊。”霧影將心中的顧慮說了出來。
“霧影,我也知道這件事或許很難成,但總要試一試,如果成功,也可以惠利全國,那於這些小錯小南相比就不可同日而語了。”商垣珩說完,又命人去起草公文了。
商垣珩的外事官好不容易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勸說司馬遠答應了這次來和談,兩個國家的最高代表都迎麵而坐,司馬遠瞥了一眼商垣珩,心中滿滿的都是不屑。而商垣珩雖然國小兵微,也不願意收司馬遠這個氣,但還是按照司馬聰之前說的照做了。
商垣珩深呼了一口氣,配上了笑臉說:“我今日來是為兩國友好而來,我想請晉國允許打開邊境,與我們一起進行商品貿易。一旦互市開放,那麼兩國人民都會收益,促進國泰民安,增強經濟,對晉國,對我都不失為一件好事情。”
司馬遠依舊帶著一種輕蔑的語氣說話,沒有正眼看著商垣珩,“哼,你有什麼資格來跟我談互市,你不過是一個毫不起眼的小國。而我晉國泱泱大國,難道會為了你這點蠅頭小利,而卑微屈膝地答應你嗎,我一旦答應就是告訴世人區區一個效果就可以讓我俯首稱臣,那我豈不是自降身份嗎。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答應你的。”
商垣珩並沒有立刻放棄,又和氣地說道:“司馬兄,你可能不知道,互市可並不是區區的蠅頭小利,它帶來的可是能夠解決每年一方安土的民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