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峰聽完了,恍然大悟,摸著腦袋說:“哦,我說昨天那是怎麼回事呢,原來昨天晚上的敲門聲是你弄的啊。我聽到了有些動靜,但是沒有當回事,就又去睡了。”
淩峰憨笑了一下,黎若萱白了他一眼。
“你說說這算是怎麼一回事啊,明明跟我說要去跟我去醫棚的,現在讓人家病人等了一夜,這大夫卻不見了。可把我給愁死了,這時間對病人來說可是最重要的事情啊。”老張憂愁地說。
“老張你就彆發愁了,蘇筱這件事的確是做的不對,我替他們給您賠不是了。但是現在他們也找不到,救人治病是要緊事,要不然這樣吧,我和你一起去,先把病人治好了再說。”黎若萱迫於無奈隻能先想出這個辦法。
老張聽到後,連忙答應“好,好好”,黎若萱和老張前往醫棚,隻留下淩峰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那裡。
當黎若萱趕到醫棚以後,急忙在老張的帶領下前去看望那位昨晚的病患。是一位半張著口,虛弱地躺在一張木床上的年輕女子,黎若萱熟練地給女子把脈,又用手放在她的額頭上感受溫度。
“還好,謝天謝地,不算是特彆嚴重,應該是昨晚的時候退了熱。我現在給你開幾副去熱溫補的湯藥,喝上幾次就能夠痊愈了。”黎若萱終於舒了一口氣。
“對不起,昨天是我們的疏忽,讓你一個人受了這麼多苦。我們沒能及時趕來是我們的錯,我在這裡給你道歉了。”黎若萱滿懷愧疚地鞠了一躬。
年輕的女子勉強擠出一抹笑容,連忙擺擺手。“沒關係的,你們才是最辛苦的人,清水縣的大夫少,隻能靠你們幾個人,卻還要照顧這麼多的病患。你們實在是太累了,隻要及時趕來我就很滿足了。”
而黑風卻一直深陷痛苦的深淵之中,由於蘇筱給他下了藥,所以他不僅眼睛看不見,身上還奇癢難耐。黑風你一直以為身上的是毒藥,心中恐慌不已。他必須趕快走出去,去找大夫,否則按照蘇筱的說法,他很快就會命不久矣。
黑風現在沒心思去管司馬鯤和蘇筱了,他們倆是死是活如今沒那麼重要了。從之前聽到的動靜來說,應該也是受了一些傷。黑風心中隻有一件事,那就是保命。
黑風焦急地慢慢探索著,經過了一夜,他終於走出了森林,來到了縣裡。黑風聽著外麵嘈雜的聲音,心中一陣竊喜,應該距離醫館不遠了,他有救了。
黑風隨手抓住一個人,摸著應該是一個個子不高的男人。“哎,小兄弟,我問你,最近的醫館在哪裡,怎麼走啊。快點告訴我,我有要緊的事情。”
黑風心裡著急,捏著那名男子的肩膀有些用力過度了,男子疼的嗷嗷地叫了幾聲。“好好好,我告訴你,最近的醫館就在前麵,沿著這條街直走三百米就到了。你彆那麼用力,都弄疼我了。”
黑風喜不自勝,沒道謝就徑直走開了,那名男子翻了一個白眼,隨口說道:“這人誰啊,真是古怪,活該是一個瞎子。”
黑風來到醫館,將手中劍重重地放到桌子上,大聲地喊道:“老板呢,快出來,我要治病,快點。”
一個中年男人笑臉相迎地走出來,“壯士有何吩咐啊?”
“看不出來嗎,我要治病,我中毒了,快點給我解毒。”黑風說完掀開身上的衣服。
隻見黑風的胳膊上慢慢的都是紅色的皰疹,流著膿。老板聽完中毒以後,麵露難色,又看了黑風的胳膊,很是為難地說道:“這位壯士,真是不好意思,我開店行醫這麼多年來,還沒有看到過這樣的病症。這樣的毒甚是奇特,我才疏學淺,恐怕是解不了啊。”
“什麼解不了,你要是解不了,那我豈不是就要被這個毒給弄死了。今天你無論如何都要給我治好,否則吃不了兜著走。”黑風的憤怒地掐著老板的脖子。
“壯士,我是真的解不了,彆說我,就是你找遍整個清水縣的大夫都解不了啊。”
黑風聽完後,心中憤恨不已,醫館如果不能看病治病,那還要何用。於是黑風抽出劍一刀解決了老板,臨走前還屠了整個醫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