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鯤搶在沐炎前一把抓住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人的衣襟正準備問蘇蓧的事情,這時跪在那邊挨打的華姨爬了過來,搶先說道:“我說,我說,你們彆為難他,他什麼都不知道啊。我之前也是鬼迷了心竅了,看到蘇蓧長得一副好皮相,就打算設計把她賣到黑市去,”還未等華姨說完,司馬鯤就急紅了眼,一腳踢開了中年男人,抓住了華姨說:“所以你對她做了什麼,我勸你給我一五一十的說出來,要是事後讓我知道你還有隱瞞,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華姨神色一緊,趕忙說道:“我自然是不會傷害她的,畢竟我還想著用她換點兒錢,所以就給她下了迷藥想送到黑市去,誰曾想近些日子黑市也查得嚴,我也沒辦法就隻能暫且擱緩了,平日裡都把那她關在屋子裡。中途我這身子骨也是禁不住愣是生了一場病,沒想到那小妮子竟會醫術,把我治好了。”
“我,自然還是要掙錢的,她雖然救了我,但我也不能就把她放了啊,我還得拿她賣個好價錢啊。”華姨說得是一本正經,仿佛她的所作所為都是理所應當的。
“她沒有計較你對她做的事,反倒是救了你,你這黑心毒婦,卻還一心想著把她賣了掙錢,真叫人惡心。”沐炎唾棄的說道。
從華姨的敘述中他們得之蘇蓧到底是經曆了些什麼,中途有人幫她逃跑,華姨便當著她的麵將人活活弄死了,後來她再想跑,又被華姨毒啞了,然後繼續被囚禁起來。司馬鯤心痛神傷,他的蘇蓧在這段時間竟是遭遇了這麼多,他怎麼能不在她身邊呢。
華姨小心翼翼的觀察這司馬鯤,咽了咽口水接著說:“我把她賣到妓院去了,但那老鴇也是個有眼色的,看那小妮子還有幾分姿色,便是給了我足夠的銀兩。後來我聽說當時押送她那個男的,也是個色鬼,有天晚上生了歹心想要強暴她。”
司馬鯤雙手緊握,因而太用力青筋暴起,這些人都不想活了嗎,居然有膽子動他的蘇蓧,那可是他放在心尖尖兒上的人啊。沐炎看著司馬鯤想上前安撫他,卻又是手直愣愣的停在了半空,他不知道該怎麼告訴司馬鯤,在這樣的時刻。
“但那猥瑣男人沒有得逞,據說是那小妮子也是個不吃虧的,曉不得當時從哪裡拿了把小刀,還真的就把那個男的捅死了,我就知道那妮子不能留在手裡,好在我有先見之明的把她賣出去了,這還是我命好。”華姨說著好似是在慶幸著自己的所作所為都是明智的選擇。
司馬鯤聽她說完更是生氣,想把眼前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蛇蠍毒婦就地正法,又不得不忍下這口氣,想把這些時日發生在蘇蓧身上的所有事情了解個一清二楚。
沐炎看了眼司馬鯤,然後有讓華姨繼續說下去,而後他們大致了解雖然蘇蓧殺死了那個想要強暴猥瑣男人,但老鴇並沒有放過她,還一心隻想讓她去接客掙錢,蘇蓧為了保全自己的清白就下藥毀了容貌,這才讓老鴇沒了辦法,隻能認栽讓她在後院兒當個粗使的丫頭,供其他接客的姑娘們使喚,伺候她們給她們端茶送水。
蘇蓧這邊因為毀了容,隻能去伺候那些姑娘們,第一個陳姑娘是怡紅院的頭牌,看見蘇蓧被毀了容的臉就開始專門刁難她,不是說端的茶太燙就是茶太冷,開始隻是小打小鬨刁難。
這天陳姑娘讓蘇蓧去後院取她的衣服,其實是安排了馬夫在後麵等著,蘇蓧去了發現根本沒有找到陳姑娘說的粉色裙子,心想有詐,便是給自己留了一手,備了些能刺激眼睛的藥材粉,放在荷包裡。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蘇蓧就聞到了迷藥的味道,好在她熟悉藥理,馬上用衣服捂住口鼻,才沒讓自己過量的吸食。眼見一個帶著恐怖麵具的男人朝著她走過來,帶著惡心的笑容。
蘇蓧裝作吸入迷藥的樣子,那男人立馬跑了過來,想要一把抱住蘇蓧,他不知道蘇蓧是專門這樣在等著他過來,然後抓了一把荷包裡的藥粉,直接灑在了馬夫的眼睛裡,馬夫馬上閉眼亂叫著,一邊還罵著蘇蓧小賤人,蘇蓧才不管這麼多,這裡迷藥太濃,自己也不能待太久,就跑回了內院。
回去後蘇蓧看見陳姑娘身邊的貼身丫頭往後院鬼鬼祟祟的望著什麼,心下更是肯定這個陳姑娘的心思,她輕笑然後轉身往廚房走去,四處看了看也沒見著有什麼人,然後看到了陳姑娘日常要吃的雪梨銀耳羹,就加了點兒不能合食的菜進去,做完就出去了,找了個沒人的地方休息。
貼身丫頭給陳姑娘端來了雪梨銀耳羹,說了句成了,陳姑娘就心情大好的慢悠悠的把碗裡的雪梨銀耳羹都吃了個精光,沒過多久她就感覺到臉上身上都很癢,讓貼身丫頭把銅鏡拿來,一照才發現,全身都布滿了紅點。
陳姑娘嚇得哇哇大哭,連忙叫貼身丫頭去找老鴇,過了一會兒老鴇叫來了大夫,大夫一看就發現是過敏也說是正常現象,這季節也是常有過敏的,也說這個不言中,就是她自己在過敏後撓的那些怕是之後會留疤,好巧不巧都是在臉上,這可把陳姑娘嚇得不行,又是哭又是抱怨命運不公平,這種事情怎麼能發生在自己身上呢。,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