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萌突然說道:“祁安的爺爺,會不會也是趙三元那個組織的人……”
聽到夏萌的話,眾人下意識看向我爺爺的遺像。
黃梟分析道:“應該有這種可能吧,畢竟祁安的爺爺對對麵那個組織十分了解,他應該是跟那個組織打過很多交道,如果說祁安的爺爺是單打獨鬥,那得多牛逼啊?”
我嚴肅道:“他不光是,而且應該是趙三元所在這個組織的高層,甚至是元老級彆的人物。”
眾人頓時一驚,問我為什麼會這麼認為。
我解釋道:“我從小跟他生活在一起,假如他是趙三元那個組織的人,他平時難道什麼都不用做嗎?雞爺一把年紀還在東奔西走,而我爺爺從我四五歲的時候就開始撫養我,現在已經有二十年了,這二十年裡,他也許背著我做過一些事,但大部分的時候他都在陪伴我。”
“隻有一種解釋,就是他在趙三元那個組織裡麵,有著很高的地位和話語權,他是決策者,因此他不用東奔西走。”
“還有,我爸死了,我媽也死了,現在連我都被人盯上了,而我爺爺一個人帶著我的時候,居然從來沒有人來找過他的麻煩,說明在那些人眼裡,我爺爺是一個非常恐怖的人,恐怖到他們不敢來打擾,恐怖到他們沒有自信能殺死我爺爺。”
眾人聞言,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表示認同。
張萬年也附和道:“所以我說得沒錯,我師兄絕對是個很厲害的人。”
我接著又說:“還有一件事,就是欣姐的爺爺,他在很多年前做過一件事,差點害了整個江家,他當時到底做了什麼,江家到現在都不知道。”
“但是我們可以分析一下,欣姐的爺爺在家族裡麵是曾家老太太最寵愛的一個小兒子,他不一定有繼承權,但他有享不儘的榮華富貴,可是他卻放棄了這些東西,要自己在外打拚,甚至於他兒子江懷遠已經娶妻了,也在家族企業裡工作,他還在外麵打拚,他到底在打拚什麼?”
“而且他出生於經商的家庭,在外打拚這麼多年,竟然一點成就都沒有,我覺得這不太可能,他就像是在隱瞞什麼,隱瞞自己在打拚的事業,他為什麼要隱瞞呢?”
此時段天脫口而出:“欣姐的爺爺,跟你爺爺在做同樣的事情!”
我點點頭:“對,欣姐的爺爺應該也是趙三元那個組織的人,因為他如果是對麵那個組織的人,他不至於在出事以後會落魄,所以他跟我爺爺應該是一夥的。”
“他們這一輩人,如果加入了趙三元那個組織,必然是那個組織的高層,後來他被管理會的人盯上,差點連累江家覆滅,他為了不連累江家,隻能從那個組織隱退出來,開始沉寂。”
“他沉寂以後,他的兒子,也就是欣姐的父親江懷遠也加入了那個組織,這個我已經從趙三元那裡證實過了。”
“而江懷遠跟我的父親李正鴻又是至交好友,這個在很久之前,在國慶節的時候,我們就從我爺爺那兒證實過。之前我還不確定我爸到底在做什麼,現在我也能確定了,我爸肯定也是趙三元他們這個組織的一份子。”
“所以江懷遠跟我父親李正鴻,他們為什麼會加入這個組織。”
“因為他們在子承父業。”
聽完我的分析,江雨欣也震驚了起來。
她可能從來沒想過她爺爺以前到底是乾什麼的。
就像我也從來沒想過我爺爺竟然如此不普通。
他年輕的時候開的真的是拳館嗎?
還是他拳館裡的弟子,全都是他的部下?
黃梟說道:“如果是這樣,那祁安和欣姐的爺爺,應該是趙三元他們那個組織的第一代人了,元老級的人物,甚至有可能這個組織就是他們一手建立起來的。”
“而祁安和欣姐的父親,是那個組織的第二代人。”
“他們已經對抗那個叛徒,對抗了兩代人。”
兩代人……
這是兩代人的青春,兩代人的家庭,全都砸了進去。
江雨欣不解道:“為什麼祁安的爺爺,不在信裡麵把所有的事情全都講出來呢?這樣我們就能知道更多更詳細的情況。”
張萬年說:“我師兄非常地厲害,他這麼做肯定有他的理由和考慮。一開始知道太多未必是好事情,我們沒有那個能力的話,知道太多反而會生出不必要的焦慮和憂愁。”
“師兄為什麼接連給我寫兩封匿名信,讓祁安、大川、夏萌、陸瑤、徐闖陸續來公司裡麵,他可能料想到我們如果不聚在一起,總有一天會一一出事,隻有當我們聚在一起,我們才能互相依存下去,甚至是能對抗敵人。”
“兩代人的付出,到了你們這一代,是第三代了。”
“如果再算上雲溪村的那一代人,一個所謂的成仙,牽連了四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