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吃醋(1 / 2)

《本次快穿禁止感化危險反派》全本免費閱讀

死亡倒計時如同一把達摩克利斯之劍,隨時都會要了自己的命。唯一能做的就是再進一步加深對池端的了解,因此顧嶼桐要跟著顧濯一同赴宴。

景晟集團背後神秘老董終於現身,在恩特酒莊的頂層設宴酬謝兩年來圈子裡的合作人脈,邀請函一經發出,消息便不脛而走,如燎原之火將A市商圈燃了個遍。

推杯換盞間,有幸被邀請入宴的各圈內才貴們已經把背後的這隻神秘操盤手猜了不下八百遍。

“手腕這麼強硬,肯定是個上歲數的。”

“那是,也不看看景晟這兩年發展的勢頭多猛,沒個大幾十年的歲數還真做不到。”

“啊?這樣嘛?”席間也有被帶來見場麵的千金少爺無不遺憾地表示,“虧我還以為是個年輕帥哥,特地精心打扮了好久呢……誰要來看大腹便便的中年油膩王總張總啊,真是的呢。”

和這些人不同,早就已經和這位神秘老總打過交道的顧嶼桐沒興趣猜度這些,比起加入這些對話,他更急於從蝶舞蜂飛的風流叢中脫身。

頂層有一片很大的露天觀景台。

顧嶼桐背靠欄杆,懷裡摟著不知誰家的小嬌少爺。

來敬酒的人多,所以即使躲到了觀景台,也不能避免被人追到。在第三杯下肚時他已然有些不勝酒力,醺醺然不知道懷裡那人到底在說什麼。

“顧總哥哥,你好厲害哇~”懷裡那什麼叫阿五阿六阿七的輕啟薄唇,亮盈盈的杏眼羞赧地看著自己,“聽他們說你手裡有個大項目,怪不得好多人都來敬酒巴結你呢。我可不一樣,我隻喜歡哥哥你這個人呀~”

夜風吹過,顧嶼桐清醒了些,作勢推開懷裡的嬌軟:“阿五啊,這樣,你顧總哥哥先去個廁所好不好?”

“我叫阿肆!”那小少爺氣得杏眼圓瞪,討人喜愛極了。

“好好,阿肆阿肆。”顧嶼桐借機抽身,路過香檳塔時信手拿起一杯,隔著人群遙遙一敬,掛著幾分邪氣的笑,“先走啦。”

要不說薑還是老的辣呢,顧濯那老滑頭肯定是借著上洗手間的名義躲酒去了,留自己以一抵百。

他穿行過熙熙攘攘的人群,把香檳放回侍應生的盤子裡,正準備去洗手間提人,卻驀地被身後的誰撞了一下。

那人冷著張臉,分明是極為好看的一張臉,卻寒氣凜然,像是淩寒而開的白薔薇。

他像是要趕去某處,於是說了聲“不好意思,小顧總”就匆匆離開。

顧嶼桐覺得他眼熟,於是朝著男人來時方向看去,果然看見了池年那張圓滑世故的臉——所以這人是池年的近身助理,林清澄。

他也沒多想,緊接著就去了洗手間。

恩特酒莊頂層依舊彎彎繞繞,結構複雜,多虧上回池端帶他逃跑的經驗,他很快就看見了走廊儘頭的洗手間,正準備過去,忽然被身側一間包廂的動靜吸引了注意。

“啪——”是玻璃杯砸地破碎的聲音。

好像還有池端的聲音。

顧嶼桐索性貼著門聽起了牆角。

屋內,池端輕飄飄掃了眼一地玻璃渣:“王老板對池某意見好像很大。”

王富被一左一右按住肩膀,伏在池端鞋尖前,表情猙獰:“我都已經撤資了!你還要我怎麼樣?!你初來乍到,難道非要把事情做得這麼絕,一點退路都不給我留?!”

“又來了又來了。”池端笑著,一個很危險的表情,“你出去打聽打聽,我有逼過誰撤資嗎?騰順自己沒本事留住投資方,和我有什麼關係?”

“今天請你來是想問點彆的事——”池端往沙發後背一靠,玩起了桌上的一把蝴蝶刀,“聽說你手底下的人最近很閒啊。”

王富就是一搞海運的,經不住池端這麼審。他像被掐住七寸的毒蛇,愣在原地。

池端手中的蝴蝶刀飛轉著,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和男人低沉慍怒的聲音相得益彰:“你的人蒼蠅似的繞著海濱西苑飛,什麼意思。”

顧嶼桐聽見了自己小區的名字。

“找死啊。”池端聲音很冷。

王富被冷汗浸透,唇色慘白:“你算什麼東西,敢找人跟蹤我?”

池端極為不耐地歎了口氣,很明顯,他對這回答很不爽。一旁的保鏢很快接收到暗示,碩大的拳頭很瓷實地砸在了王富的小腹處,痛得他蜷縮在地。

王富立馬轉變畫風,開始胡亂辯解:“池總,池老板,你看我就是一搞海運的……哪裡敢在您身邊的人跟前翻浪,我——”

池端不客氣地打斷:“你不敢,不是還有你後邊靠著的那位嗎。”

王富惱恨地閉緊了嘴,驚懼地看著池端手裡的動作。

顧嶼桐在外站著,忽然什麼也聽不見了。

半晌,房間裡傳出了一聲抓心撓肝的慘叫,嚎了幾秒後很快就戛然而止。

顧嶼桐指尖微顫,本能地就要跑,門內忽然傳來池端寒霜一樣的聲音:“滾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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