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快慰(1 / 2)

《本次快穿禁止感化危險反派》全本免費閱讀

鏡子裡,顧嶼桐被迫伏在洗手台上,身後男人的威勢像山一樣覆壓而下,饒是他再放肆也不由得顫了顫:“媽的……不是說不見我,不是讓我和你保持距離嗎!”

池端的手自他的小腹探下,微涼的指尖肆意遊走,最後攫住目標。

顧嶼桐忍不住加重了喘息,眼尾潮紅愈盛,乍一看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池端輕緩地替他紓解著,用唇輕貼著他的耳廓:“離我遠點會讓你這麼委屈嗎?”

顧嶼桐有些急躁,就要用手去催促池端手裡的動作,卻被池端嚴厲地製止。

他讓顧嶼桐站好,鉗住他的手,隨後停下動作:“先答話。”

沒人受得了這樣惡劣的對待。

顧嶼桐的盛氣被磨了大半,眼中水霧四起,讓原本的怨懟顯得像是嗔怪,他捱不住,隻能說:“……嗯。不開心。”

池端少有能見到這麼乖順的顧嶼桐,他重新握住他,把人套在手心裡,感受著他的戰栗和顫抖。

水龍頭正開著,卻恰好蓋住了黏膩的水聲。

顧嶼桐的意識擱淺,隻有依附著池端親手給予的快慰才能存活。

“我是讓你離我遠點,但沒準你亂和彆人喝酒。”他聽見池端沉冷的聲音自頭頂落下,像是布下了天羅地網,自己逃無可逃,“不是說喜歡我嗎,嗯?”

“……嗯。”顧嶼桐嗓子裡溢出的聲音簡直稱不上回答。

“那就不可以這樣。”池端把他低垂的腦袋托起來,盯著鏡子裡的他,說,“沒力氣說話就點頭。”

顧嶼桐感到下巴抵在池端粗糲的掌心裡,他緩慢而失神地點點頭,當做回應。

在一聲悶哼後,顧嶼桐終於癱在了水池旁。

池端把人翻回來,看著麵色頹紅的人,動作輕柔地擦走他眼尾的水痕。

顧嶼桐無力地站著,全靠池端托在自己腰間的手撐住,年糕一樣地黏在池端身前。他感覺到池端的手摸過眉骨,摸過睫毛,停在脖子上的傷口處。

“昨晚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你會接嗎?”顧嶼桐撿回了些神誌。

他蹲下去,半跪在池端腿間,仰頭看他。

這個答案無疑是肯定的。

池端自上而下睨著他,摸摸他微紅的眼瞼,艱難忍著,聲音像是被火燒過一樣乾啞:“不用。”

顧嶼桐輕笑一聲,義無反顧湊了上去。

被溫暖和濕潤驟然包裹的感覺讓池端發出了一聲愉悅的低喟。

一旦被點燃,燥火必將以燎原之勢綿延開來。

他一改剛才的紳士之態,順著本能猛地往前一挺,漬漬水聲交雜著難受的吞咽聲在狹小的廁所裡回響不絕。

“我不做了……”

顧嶼桐頓時有些退卻,卻被池端極為惡劣地扣住後腦勺,池端用拇指撫過顧嶼桐的嘴角,狎昵道:“哪有半路不做的。”

……

最後的最後,池端把顧嶼桐扶起來,擦去他唇邊的汙濁,難得地放輕了語氣:

“留下來,就待在我身邊。”

“不用你負責,我來。”

他吻住了他鎖骨上方的傷。

*

回到宴會廳時,晚宴還沒開始。

一群平時裡養尊處優慣了的少爺小姐心血來潮,提出要去練練馬術,正好有一大片空曠的專用場地可供消遣,於是一呼百應,想去的都紛紛換上了專業的馬術服。

雖然這些人大部分都隻是一時興起,工作人員也絲毫不敢磕著碰著,讓教練一對一領著在馬場內慢行。

果然不一會兒就有人開始抱怨不刺激,甚至起哄說,讓在場善騎術的出來給大家過過眼癮。

一番推舉下,顧嶼桐聽見了池端的名字,很小聲,想說不敢說的樣子。

也是,池端少時擅馬術,圈子裡都知道。

顧嶼桐忽的想起那段監控——

事發前,池端縱馬馳騁在偌大的馬場上,少年英姿勃發,輕裘緩帶,清朗沉穩的麵孔絲毫不見急色和懼意,甚至還掛著專屬於少年人該有的恣意笑顏。

好像天塌下來,他也能應對自如。

那時的池端剛在商賽中奪冠,榮光赫赫。

高揚的馬蹄越過一道道淺坑,少年攥著韁繩,在馬鞍上俯視一切,以為這就是未來的視角。

然而,下一秒,異常的嘶鳴聲猝然響起,烈馬忽然狂躁起來。一切發生得過於突然,池端迅速做出反應,試圖平複馬的情緒,可使出渾身解數也無濟於事。

一個劇烈的顛簸後,他摔下了馬背,可右腳卻死死卡在了腳蹬內出不來。

馬鐙被人設計過,池端這時才隱隱覺察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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