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高興的事情心中有數,自己分享就是。
呂雉權當做看不見劉季的模樣,隻是嘴角勾勒的笑容將她出賣。
有人的歡喜竟然如此簡單嗎?不過是因為她一句話。
劉季想到今晚終於可以如願以償,裡裡外外將房間收拾得乾乾淨淨,就連床被也一並洗了。
誰都不知劉季的歡喜從何而來。劉二嫂想問一句,想起剛被劉太公警告,而且答應過的事,思來想去終是住嘴。
好不容易等到夜幕降臨,劉季笑眯眯地給呂雉燒水打水,服務周到的幫呂雉做完一應事,落在劉二嫂的眼裡,鄙視地掃過劉二哥一眼,“看看你兄弟,再看看你。”
“看看老三家的,再看看你。”彆以為隻有劉二嫂能嫌棄人,劉二哥難道就不嫌棄劉二嫂不成?
“你們這些男人都是喜新厭舊。”被劉二哥嫌棄,劉二嫂氣得氣血翻滾,一同埋怨。
“你再大點聲好,讓爹和老三聽見,看你的錢還能拿到多少。”劉二哥也是了解劉二嫂的人,如何堵住劉二嫂的嘴,正好劉太公和劉季給他想出一個好辦法。
劉二嫂嘴巴動了動,滿腹的不高興一目了然,但終究還是看在錢的份上把嘴閉上。
劉二哥可不管,隻要人不在他耳邊念念叨叨個沒完沒了,愛怎麼著就怎麼著。
劉季收拾妥當,連帶自己也洗得白白淨淨,劉季想到今天晚上終於可以洞房花燭,想到成績以來經曆的心酸,實在太不容易了。
回到房中,看到僅穿一身素白的裡衣坐在炕前的呂雉,油燈之下,燈火閃爍,呂雉正在燈下做著針線,如此的一幕,劉季瞧得不由自主的咧嘴笑起,他終於有了家,有了等他的人。
聽到開門的聲音抬起頭看了劉季一眼,劉季傻笑的樣子儘落入呂雉的眼中,劉季回過神,緩緩的走到呂雉的身邊,輕聲叮囑道:“夜裡的燈火不夠亮,不要做針線,小心傷了
眼睛。”
如此的一句話讓呂雉繡花的動作一頓,有些人,縱然呂雉為他付出一輩子,也沒有得到過這樣關心的話,大概最大的區彆在於這個人有沒有把你放在心上。
察覺到呂雉的遲疑,劉季伸出手從呂雉的手裡拿過針線,放到案上的籃子。“你放心,就算你什麼都不做,我也能養活你。平日在家你若是覺得無聊可以做任何打發時間的事,到了晚上還是注意照顧自己。”
“你是劉季嗎?”聽著劉季一句句滿懷關心的叮囑,呂雉終是問出了一直存在心中的疑惑。
眼前的這個是劉季嗎?為何同她上輩子所認識的那個人截然不同?為何對她體貼入懷?事事以她為先?
略有些心虛的人一想,從他來到這個世界的那一刻起,他就是劉季,假不了,抬起頭肯定地道:“不錯,是我。”
是啊,怎麼會不是那個人呢,一樣的臉,一樣的環境,破係統就算再不靠譜,也不敢鬨出這樣的事。
劉季緊緊地握住呂雉的手,自然想起曾經的他是何模樣,鄭重地同呂雉道:“娥姁,我知道從前的我何樣,說得再多,若是做不到都是虛話。這些日子我對你如何,你都看在眼裡。我們成親,你是我的妻,我自一輩子對你好,護著你,不讓人欺負你,也不會辜負你。人無信無以立,望你信我。”
這輩子回來到現在,劉季待呂雉如何,呂雉自都有數,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呂雉做任何事,劉季都站在呂雉這邊,處處護著呂雉,這些呂雉全都看在眼裡,記在心上。
若非如此,依呂雉現在的本事,不想讓劉季近身,丟出去就是。
唯一張嘴而已的劉季,如何能是呂雉的對手。
“你可記得自己說過的話,倘若這輩子你負了我,我定親手殺了你。”此話,呂雉第二次說,劉季道:“似我這般的人,除了娘子能看上我,誰願意嫁我?”
呂雉不置可否,隻盯著劉季,劉季想活躍一下氣氛,一看呂雉的模樣,立刻換了一張臉,“娥姁,我說話算數,我若負了你,如你所願,我定死在你手裡。”
這回,呂雉算是相對滿意了,劉季望著呂雉柔和的麵容,越看,胸中的小鹿越是亂撞,呂雉,長得很好看的呢!
心中默默的念著這話,劉季咽了咽口水,控製住聲音不顫抖地小聲地問,“媳婦兒,我吹燈了哈!”
呂雉又不是第一回,自知何意,並不含蓄的點頭,劉季高興得不行,正準備吹燈,門外傳來一陣拍門叫喚聲,“大哥,大哥出事了!”
劉季......
誰壞他好事,他要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