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眼看到劉季確實用羊尋回丟出去的金子,白衣男子想偷盜,卻不想引來尾巴跟在後頭,那會招來巨大的麻煩。
自個兒知道自個兒的事,不就是百金,比起麻煩,金子還回去可以再偷。
劉季明白了,眼前的人也是一個好強的人,從他的話中可以聽得出,一個從未失過手的人,自然不相信有人可以將他找到。
親眼看到劉季確實將丟出去的金子利用羊尋回來,為了避免惹來太多不必要的麻煩,金子還回去便可解決所有問題。
“你是來尋我報複的?”劉季明白眼前的人是個好強的人,如這樣的人,劉季壞他好事,按理來說確實應該出手給劉季一個教訓,不過,人來了卻不動手,看來劉季有引起他注意的地方。
“你認為是?”可劉季的試探對方瞧得分明,如何能中劉季的計,白衣男子馬上反問。
“罷了罷了,閣下無論有何企圖,留下了,自然會有告訴我們的那一日。”劉季不著急,人無論有何目的,沒有一開始便要劉季的小命,沒想對劉季動手,那便行吧,劉季自放任不管。
“乾糧。”白衣男人顯然餓了,為了一口糧同劉季理論許久,該給糧了吧。
樊噲自然不服的,那是白衣男人的錢嗎?他要是不服,他自回去偷去,給了他們錢?那是給他們的嗎?分明是還給彆人的。
“縱然百金不錯,那匹馬,還有那一錠金子,不夠我的乾糧?”白衣男人似是完全看穿樊噲的想法,不用樊噲開口,先一步道來,樊噲氣啊,“平日旁人總說我樊噲無賴,今日我才真正見到何謂無賴。”
劉季卻難得較真地搖頭道:“事雖由你而起,但無論是馬或是金子,若我們無本事,如何得來。你想留下,我們管不著,想吃我們的糧食,我們僅是尋常百姓,家底不豐,想要養活自個兒兄弟都不容易,自然不會隨便大發善心救人地危難。”
白衣男人確實耍無賴,何嘗不是想看看劉季如何應對。劉季拒絕得有理有據,對白衣男人要糧的理由,一一反駁。
白衣男人明白,想從劉季手裡搶糧,好說歹說是沒用的,可真餓啊!
“拿份乾糧來。”白衣男子思慮如何得糧時,劉季卻喊一句,一群人聽到劉季拒絕的話,心裡自是高興,畢竟糧食就是命,給不知所謂的人吃來做甚,他們何嘗不是餓著。
可是高興不過一會兒,突然聽到劉季的話,一眾人都莫名,周勃管糧食,劉季吩咐,他馬上走過去拿了一塊餅過來,劉季接過,遞到白衣男人的麵前,“給。”
白衣男人都被拒絕了,早做好心裡準備不用點手段是不可能從劉季他們處拿到糧食的,正想如何出手的好,結果劉季卻讓人拿乾糧,拿是拿,更是給他吃的。
“你方才言及糧食是你們的命,你並不願意給我這等來曆不明的人糧食。”白衣男人僅僅是陳述劉季說過的話。劉季說了一套,做一套,他的兄弟能答應?
劉季道:“這一頓是我的口糧,我將我的那一份給你,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為了一群兄弟,善心不能亂發,劉季縱然要發,也得用他的那一份口糧。
“你們都一樣,你們想救誰,對誰發善心都成,用你們的那一份口糧,我絕不多管。”劉季見白衣男人驚愣的沒有馬上接過餅,直接塞到他的懷裡,轉身同一眾兄弟明言,想救誰的人,他絕不會阻攔,不過想救,就要準備用自個兒的那一份給出。
本來因為劉季剛說完不會將糧食給不知所謂的外人,一個轉身,劉季卻讓人拿來乾糧,更是給到白衣男人,一群人都在想,劉季是不是說一套做一套,結果劉季最後的話,讓他們剛生出的不滿都煙消雲散了。
“人都登記好了?”劉季先前同夏侯嬰做的事,得確定是否做完了,夏侯嬰道:“除了他不知來曆,都記好了。”
“他不是我們的人,要走要留都由他自個兒決定。”劉季將口糧給了人,一天耽擱得夠久的,劉季乾脆地道:“罷了,不急趕路,今夜便在此住上一宿。”
眼下的劉季又不想趕往驪山交差,差是交不了的,劉季僅想在沒有做成差事前,借朝廷的名號,在這大秦四處逛逛。
“大哥早說,若知道不急趕路,我去打幾個獵物回來。”樊噲是個喜肉的人,平日憑本事,路過深山老林,看到河湖,那都能想方設法弄來不少的肉。
“現在去也不晚,若是有懂得打獵的,想跟樊噲一道去便去,若能多弄些獵物,兄弟們都能開葷。”劉季其實也想吃肉,肉多好啊,能有肉吃,太幸福了。
樊噲一聽馬上招呼人打獵去,白衣男子早就吭起手中的餅,雖然乾,能裹腹就好,不過,劉季此人,該如何處置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