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飛飛,請和我結婚,拜托了。】(1 / 2)

這時,路澤飛看到了繪梨衣蹦蹦跳跳地跑了過來,擠過了挨著路澤飛的源稚生,坐到了兩人的中間。

源稚生無奈地看了一眼繪梨衣。

因為犬山家主也有意撮合了,源稚生猶豫再三,也就沒再繼續限製著繪梨衣,既然兩人都一起參加葬禮了,那麼自然也會見麵。

繪梨衣外麵雖然披著黑色的禮服,但是路澤飛音隱約能夠看到對方的內搭,裡麵的黑色襯衫上搭了一件米黃色的羊毛衫,散落的紅發被梳理得整齊,係了一個馬尾,露出雪白的脖頸。

一旁的夏彌楚子航等人,都是詫異地看向了繪梨衣。

他們也隻見過繪梨衣一麵,而且對方還是以上杉家主的身份。

路澤飛什麼時候和蛇岐八家內三家的家主關係這麼近了?

還是說,蛇岐八家臭不要臉,準備搭上一位內三家的家主來俘獲路澤飛?

芬格爾色迷迷地看了一會兒繪梨衣,忽然覺得後者和諾諾長得真的好像!???.????????????????????.??????

難道這兩女的是一個人?

不應該吧

路澤飛擁有前世記憶,自然不會將繪梨衣和諾諾認錯。

但是芬格爾現在也才是第二次見繪梨衣,而且上一次繪梨衣麵紗遮麵,他也沒看仔細,此時一看,倍感驚豔。

隻是,芬格爾多看了兩眼,就確定繪梨衣和諾諾絕對不是一個人了,兩人的氣質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兩人說到底,應該也隻是長得像。

一些犬山賀的義女看著楚子航,對後者暗送秋波。

楚子航都是很禮貌地回複了。

他的話雖然少,但並不是不會聊天,隻是不想而已。

看他把他的媽媽哄得不要不要的,就知道他在這方麵也很有一套。

這很明確的驗證了一句話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等空無法師準備好之後,犬山賀便來到了眾人的身前,以家主之名,主持葬禮。

所有人都停止了交談,神色嚴肅地看向了站在正中心的空無法師。

整個會場內氣氛莊嚴肅穆,隻有繪梨衣和路澤飛用小本本寫著字,想上課時老師在上麵講課,兩個小情侶在下麵傳小紙條。

旁邊的幾人則是很默契地沒有舉報他們。

卻見那空無法師頂著鋥亮的光頭,手持佛珠,站在一排陳列好的棺槨前準備誦經。

其餘所有人被要求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拿起佛珠,翻開佛經一同悼念。

路澤飛等人自然是看不懂日文的,但是沒關係,隻需要打開佛經念誦阿彌陀佛跟著翻閱,效果也是一樣的。

空海大師準備誦經了,繪梨衣還想傳“小紙條”,被路澤飛製止了。

繪梨衣很聽話地收起了小本本。

源稚生站在一旁默默捂臉。

現在自己是真管不住自己這妹妹了,女大不中留,女大不中留。

空無法師開始誦念,源稚生也隻能拋除心中的雜念,開始手持佛經和佛珠,跟著一同頌念起來。

誦經大概持續了一個小時。

路澤飛好幾次都要睡著了,但是出於對死者的尊重,他還是老老實實地念了一個多小時的阿彌陀佛。

誦經結束後,長笛演奏哀樂,整個靈堂內充滿了悲傷的氛圍。

接下來便該由家屬友人們依次將折好的千紙鶴和花放入棺木內。

輪到路澤飛他們了,繪梨衣乖巧地跟在路澤飛的身後。

路澤飛把折好的千紙鶴扔進了棺槨裡麵,繪梨衣也不看彆人,隻是學著路澤飛的樣子,把千紙鶴扔了進去。

幾人重新回到了座位上,等著儀式繼續進行。

然而,讓路澤飛和源稚生等人都沒想到的一幕發生了,繪梨衣忽然塞給了路澤飛一張小紙條。

路澤飛攤開小紙條,源稚生也是好奇地瞄了一眼,兩人的表情同時石化。

飛飛,請和我結婚,拜托了。

路澤飛和源稚生同時看向了繪梨衣,小姑娘的臉上卻沒什麼表情,也不會像普通小女孩表達完愛意後會害羞或是怎樣,她的眼神澄澈,表情非常平靜。

路澤飛一時間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麵對繪梨衣。

“你,知道什麼是結婚嗎?”路澤飛額頭飆汗,開始在小本本上寫字。

源稚生一頭黑線。

他能接受現在路澤飛和繪梨衣關係親密一點,但這個親密的進度,可不是直接快進到結婚啊

作為一個妹控,他還沒有做好妹妹馬上就要嫁人的準備。

繪梨衣單純地寫道“結婚就是兩人一直在一起,一起玩,一起吃飯,一起睡覺,兩個人為一個單位。”

這樣說,好像也沒錯吧

但其實,這些事,閨蜜都能做。

除了插頭和插座之事外。

所以路澤飛不確定,繪梨衣把自己當作了好閨蜜好姐妹,還是真正的愛人。

倒也不是路澤飛想的太多,實在是因為路澤飛覺得繪梨衣並不懂得什麼是結婚。

結婚的意義和重量,她可能不太清楚。

在她眼裡,結婚,大概就是當朋友的意思,當好朋友的意思。

因為繪梨衣根本就沒有朋友,所以朋友和戀人之間的界限,她可能也不清楚。

一個小孩子,你指望她真的懂愛情嗎?

今天你陪她過家家,那你就是她老公,明天她和彆的小朋友過家家,那你的頭頂就會多一頂綠帽子?

但你要這麼想那就是你輸了!

所以,路澤飛才會如是覺得,繪梨衣可能真的不懂什麼是愛情。

親愛的,那不是愛情!

路澤飛很耐心地在小本本上開始給繪梨衣解釋。

這不是給源稚生一個交代,而是給自己一個交代。

繪梨衣,結婚沒有那麼簡單,結婚是一輩子的事情,要先相愛,彼此的心裡有了對方,彼此已經做好了下半生同甘共苦的準備後,才能結婚。

那我不能和飛飛結婚嗎?繪梨衣的性格就是這樣。

她很直,她覺得飛飛是拒絕了自己,所以一下就變得很失落,情緒也不高。

路澤飛失笑著看了一眼繪梨衣,繼續寫道,結婚的前提是相愛,我們必須要愛著彼此,才能結婚。

所以,什麼是愛呢?繪梨衣問道。

路澤飛忽然發現,自己也不知道怎麼解釋了

作為一個情場老手,在麵對這種小白板的問題的時候,一時間卻是無法作答。

從生物學上的角度講,不就是激素之間的互相作用嗎?

就是荷爾蒙迸發,出現了這種情緒。

但是如果扯這些,繪梨衣更加聽不懂,

而且路澤飛覺得,兩個人相愛,也不僅僅是激素作用那麼簡單,那是很複雜很複雜的情感。

需要經過很多事情才能真正地走近兩個人彼此的內心。

這種東西,我們要慢慢體會,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解釋,我們可以在和彼此的接觸中,一起學習,你覺得呢,繪梨衣?

繪梨衣懵懂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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