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一直以來,繪梨衣的內心都是很封閉的,因為她覺得自己和其他人不一樣。
周圍的人其實也在主動或是被動地給繪梨衣灌輸這種思想。
而且,動不動就重症監護室,家裡人看她就像看著瓷娃娃,而那些醫護人員看她,又像是看著怪物,因此,之前,繪梨衣以為,每個月都會流血,是她自己的問題,所以也一直沒有去找彆人問,反正每次流血了她就會去洗澡,那些護士平時也不會跟繪梨衣有什麼交流。
導致繪梨衣都已經這麼大了,還不知道例假究竟是什麼。
繪梨衣忽然握住了路澤飛的手,???.???????????????????.??????
繪梨衣緊緊抓著他的右手,一直沒有鬆開。
路澤飛也是握緊了繪梨衣的手。
路澤飛的心有點亂。
因為她感覺繪梨衣對自己的感情和原來完全不一樣了。
現在的繪梨衣,對自己是完全的無條件的信任。
繪梨衣的手小小的、軟軟的,肌膚微涼。
兩人就這麼握著手,繪梨衣的手緊緊貼著路澤飛的手心。
路澤飛隻是微微讓手指稍稍彎曲,就嵌入了她小小的指縫間。
此刻,繪梨衣感覺非常奇妙。
之前雖然也跟飛飛牽過手,但是現在的感覺還是不一樣。
尤其是知道了男女有彆後再牽手。
雖然一些高級的東西,比如曖昧這個詞彙,繪梨衣還不太懂,也不知道牽手是曖昧期最重要的一部分。
但是,繪梨衣已經知道,女孩子的身體是不能隨便被異性看的,也不能隨便和異性觸碰,然後…隻有一個人是可以的。
至於這個人是誰,繪梨衣現在心裡也很清楚。
身體接觸這種事,當自己心裡有了感覺,身體就會更加有感覺。
所以,繪梨衣現在就像握著路澤飛的手,永遠不想要鬆開。
此刻,被繪梨衣握著手,路澤飛隻感覺一股巨大的被依賴感和滿足感湧上心頭。
它是如此奇妙,令路澤飛心頭對繪梨衣的親近感不斷泛濫。
忽然,繪梨衣嚶嚀了一聲,對路澤飛說道:“飛飛,我有點熱…”
路澤飛這時才看到繪梨衣的臉色,明明房間裡是開了空調的,但是繪梨衣雪白得要透明的小臉上依然泛起了淡淡紅暈,就像是初雪上染就的一抹嫣紅,美麗不可方物。
路澤飛知道,今天的時機已經成熟了,是時候解決繪梨衣的血統問題了。
“那個繪梨衣,今天呢,我還要傳授給你一個武功秘籍。”路澤飛看著繪梨衣,忽然開口說道。
繪梨衣看著路澤飛,目光有些疑惑,雖然單純但不是蠢,雖然她不知道路澤飛要乾嘛,但總感覺有點奇怪。
繪梨衣想了想,問道:“飛飛,什,什麼武功秘籍呢?”
“這個東西,可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秘法,能夠把你的血統提高,也能變相穩定你的血統問題。”路澤飛看著繪梨衣。
當繪梨衣聽到能夠穩定自己血統問題的時候,眼睛明顯就是一亮。
路澤飛想了想,說道:“我交給你的這個武功秘籍,是秘黨獨有的技能,這樣就能提升你的血統,你放心,這個秘法雖然是用來提高血統的,但也有著強大的控製龍族血統的能力。這個武功秘籍絕對能夠緩解你的身體因為高濃度龍族血統帶來的血統不穩定的問題。”
這個方法,自然就是秘黨的爆血了。
路澤飛之前給楚子航試過,自己能夠傳授沒有任何副作用的爆血技術,而之所以他要傳授給繪梨衣爆血,是為了讓繪梨衣獲得爆血的一個關鍵能力:強自愈能力。
當然,路澤飛除了傳授爆血之外,還需要將赫爾佐格對繪梨衣用腦橋切除手術的副作用給徹底清除掉。
赫爾佐格不僅僅給源稚生還有源稚女做了腦橋切除手術,同樣還給繪梨衣也做了一樣的手術。
這三人被洗腦之後,隻要聽見特定的梆子聲,這三兄妹無論實力多強都會被血統極其稀薄的赫爾佐格輕易地拿捏。
繪梨衣的精神狀態是最為微妙的,所以路澤飛也不敢先對繪梨衣的大腦下手,萬一一個不小心出現了什麼差錯都有可能會造成不好的後果。
所以路澤飛想到了一個更好的方法,那就是教繪梨衣暴血,以繪梨衣的血統等級,暴血後的自愈能力完全可以做到次代種級的斷肢再生,等到身體足夠強大了,路澤飛再來動繪梨衣的腦子。
今天就給繪梨衣來個一條龍服務。
爭取把赫爾佐格留在繪梨衣身體裡麵的陰影給全部清除掉。
路澤飛這樣其實也是有一定理論基礎的。
畢竟,爆血的威力他是知道的,爆血的級彆如果夠高的話,甚至會讓使用者體內出現新的龍骨,相對應的其他的身體器官也會出現大幅度的改變,區區一個被切斷的腦橋真的不算什麼。
尤其是,路澤飛傳授的爆血技術明顯沒有什麼弊端,等傳授了完了爆血,就來解決腦橋的問題,一勞永逸。
這個方法對於大部分人來說簡直異想天開,但是路澤飛正好可以做到這一點。
很快,路澤飛就將爆血的技術傳授給了繪梨衣,與此同時,路澤飛還將自己的幾滴精血交給了繪梨衣。
本來繪梨衣聽到要治療自己,還以為飛飛的精血會和那些冰冷的藥劑一樣會很痛,但是繪梨衣很快就發現,當飛飛的精血進入自己體內之後,繪梨衣覺得自己的身上暖洋洋的。
其實,路澤飛也不是百分百有把握,但是,套用芬格爾的話就是,自己都已經牛逼哄哄說了那麼多了,那也不能啥也沒乾成就走吧。
反正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不冒險的話繪梨衣可能都活不過今年,不如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當然,繪梨衣還是問了一句,“飛飛,你這個東西,千萬不能有任何副作用的,如果失敗之後不僅死了,你也會跟著陪葬,那我會於心不安的。”
“放心,我早有後手,”路澤飛露出了一個陽光的笑容,“死也是隻有你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