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總是這樣的,她們或許可以為了一瞬間的心動,而跟你談一場長達幾年的戀愛。
中間或許各種矛盾,各種摩擦,但就是曾經一瞬間的意動,能讓她在內心停留很久很久。
“風起於青萍之末,止於林莽之間”,被人用於形容各種事物的起末,形容不知不覺的發生,又慢慢平息,仿如微風拂過山間,常來指代無疾而終的愛情。
路澤飛太優秀了,明明隻是個新生,但是學院裡麵已經有不少女生跟他傳出八卦了。
但很多八卦都是這些女生主動傳出去的,就是想要和路澤飛搭上關係。
蘇茜本身條件是不差的,學校裡麵追她的人也是一抓一大把,其中攻勢最猛烈的就要屬蘭斯洛特了。
這位來自法國的紳士,曾經對蘇茜那是一整個窮追猛打。
可是蘇茜一直都拒絕了對方,終於,蘭斯洛特不再追蘇茜了,轉而成為了蘇茜的閨蜜。
其實兩個人根本沒有那麼誇張,隻是有一次蘭斯洛特因為出任務受傷了,然後蘇茜去看了一眼,
結果,就是這隨便看了一眼,然後芬格爾添油加醋的地大肆報道,再扯上有的沒的的“前塵往事”,結果還引發了一波不小的輿論。
芬格爾還專門給蘇茜和蘭斯洛特的舔狗虐戀弄了一個專欄,每次蘇茜看到守夜人上麵的那個論壇帖子都是感覺頭皮發麻.....
“蘇茜,你是不是對路澤飛有感覺啊?”諾諾忽然沒來由得問出了這麼一句話。
蘇茜愣了一下,忽然想起來,自己這位好閨蜜掌握著強大的側寫能力,自己但凡在表情上稍微露出一些馬腳,都會被對方看出端倪。
“諾諾,你到底想問什麼?”
“你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
“你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路澤飛曾經跟我去過一個湖畔的酒吧,酒保會調很好喝的酒,而且他調酒的時候肩膀上站著一隻小白鴿。”
“怎麼了?”
兩個人的對話有些跳躍,有些跳脫,如果不仔細聽很難跟上這兩個女孩聊天的節奏。
就好像在演一場文藝大片。
“可那個酒吧,本來是我們兩個約好一起去的,你還說可以跟我一起喂鴿子。可是最後是路澤飛和我一起去的,雖然最後我們沒有看到白鴿,那天晚上芝加哥也是暴風雨,湖邊的酒吧停業了。”
“這是你跟路澤飛的愛情故事,為什麼要講給我聽?”
諾諾看著蘇茜,語重心長地說道:“收起你對他不切實際的想法,他,不是你我可以擁有的。”
“將來的事,將來再說……”蘇茜沒有正麵回答諾諾的問題。
諾諾也沒有繼續追問。
“對了,施耐德教授讓我叫你去執行部一趟。”諾諾吃完了飯,拍了拍手。
執行部給蘇茜的任務,就是去日本東京。
英格爾斯看著窮追不舍的蘇茜,冷聲說道:“你彆逼我!!”
蘇茜的言靈是【劍禦】,在蘇茜的領域裡,隨便什麼金屬製品都可以變成她的武器。
英格爾斯撂下這句狠話之後,轉身就準備跑。
就在英格爾斯準備跑路的時候,他身下的地板忽然皸裂,與此同時,自那裂開地板的縫隙中,有五柄黑色的利刃,帶著尖銳的破空聲呼嘯而來,英格爾斯狼狽地在地上滾了一圈之後,才堪堪躲過了鋒銳無比的刀刃。
可就在下一刻,蘇茜身後又有一個亮銀色的飛盤席卷而去。
這根本不是亮銀色的飛盤,這個飛盤周圍一圈都是利刃,完完全全就是由銀色利刃組成的。
【劍禦】這個言靈,那是最純粹最極致的戰鬥言靈。
無孔不入的金屬兵刃,其實就在蘇茜剛剛大聲質問英格爾斯的時候,就已經蔓延過去了。
這些東西,就像是冰麵下遊動的食人魚。
“劍禦”並不隻是用來引動金屬的洪流,它也可以精妙地操縱殺人武器!
英格爾斯能被弗羅斯特信任派到東京來,那自然是不可能白給的。
他忽然用一個下蹲,躲開了銀色的光輪。
蘇茜的臉色微微一變,英格爾斯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麵做出反應,說明對方的戰鬥經驗無比豐富,而且,自己剛剛在和對方嘮家常是為了讓自己的言靈迅速逼近對方,可是對方也並非是在那裡坐以待斃。
劍禦這個言靈,從名字到效果都非常霸氣,很容易讓人誤以為是用意念遠程控製。但究其本質,是先通過言靈製造強磁場,再讓金屬武器沿著磁力線移動。
可是,這個磁力,有些時候方向是難以控製和改變的。
如果一開始就能摸清這個言靈的磁力線,就很容易能夠躲避開這些進攻。
雖然聽上去好像就是初中物理,但實際上非常困難。
當然,蘇茜也知道,英格爾斯這些人也是非常可憐的,他們都是加圖索家族放在最前方的磨刀石。
家族的高層想方設法的調動他們的積極性,許諾榮譽,財富,在輔以謊言,讓他們前仆後繼的成為最前方的尖刀,然而這些財富,其實都是加圖索家族看不上的。
加圖索家族,要的隻是赫爾佐格的研究成果。
蘇茜來到了英格爾斯的麵前,對著對方的腦袋邦邦就是兩拳。
英格爾斯瞬間口鼻躥血。
蘇茜覺得,這些人真的就是混血種界的敗類,他們還自以為自己多高尚,多了不起,在遇到真正強者的時候,又像是老鼠一樣在那裡亂竄。
英格爾斯繃著臉,蘇茜這副俯視的姿態令他感到了恥辱,拳頭捏緊又放下,卻又遲遲提不起反抗之心。
英格爾斯的這個軟弱,讓蘇茜更加厭惡。
英格爾斯雖然有點實力,但是在蘇茜麵前,根本就不是一合之將。
蘇茜直接用刀,砍掉了英格爾斯的腦袋。
至於英格爾斯周圍的那些混血種,看到英格爾斯被斬首之後,都開始瑟瑟發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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