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戰煉說了,這旁人的事情,安然也最好彆插手,多一句嘴都最好不要,所以她就閉嘴,任憑唐絲洛在那兒兀自憂心著。
緩緩的,車子沒開多長時間,就到了河東河西之間的那座橋上,這是一條長長的橋,過了橋就是河西。
白天的時候,氣溫比晚上要高很多,很多人,都趁著白天,拖家帶口的往河西跑,有車的開車,但車子大多都被凍住跑不動了,所以大家大多徒步而行,甚至還有人用板車拖著行李的。
戰煉的車子還沒上橋一半,就有個女孩兒,滿臉都是焦急的衝了出來,攔住了戰煉的車子,待得戰煉的車子停下,女孩兒又急忙跑到了後車廂,拍打著車窗。
張博勳將車窗降了下來,偏頭,英俊的眼眸看著車窗外的劉莎莎,劉莎莎一愣,喊道:
“張博勳,張博勳快幫我救救人,我姥爺快被凍得不行了。”
張博勳立即打開了車門,被那劉莎莎幾個拉扯,就跟著劉莎莎跑了,車子裡,裹著大衣的唐絲洛將腦袋伸出車門外,喊道:
“博勳!”
他沒回頭。
不是不想回頭,而是張博勳不認為唐絲洛有什麼急事,在張博勳的心目中,現在救人是最重要的。
不知不覺間,或許在張博勳的心中,許多事,都會慢慢的比唐絲洛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