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是劉莎莎那一群人,圍著一個剛剛斷氣的老人在哭泣。
張博勳抱著劉莎莎,劉莎莎看樣子都已經哭得快失控了。
“走吧。”
副駕駛座上的安然,輕輕的碰了一下戰煉的手臂,看樣子,張博勳一時半刻的也回不來,他們也不能一直在這座橋上耗著,姑且先回去,再想辦法通知劉梔,來處理劉莎莎這邊的家務事。
後座的唐絲洛,白皙的拳頭緊緊的捏住了晚禮服的裙裾,她偏頭看著車窗外,張博勳那挺拔的身姿,立在橋上,與劉莎莎相擁的那副畫麵,心裡頭的酸水,便是咕咚咕咚的往外冒。
這就好像是自己擱置在一旁的玩具,已經很久不玩了,最近想著要好好的珍惜一番,卻突然被某個不知道從哪個角落冒出來的人,給搶了過去,這個中的滋味,讓唐絲洛覺得不知道多難受。
車子緩緩的從張博勳的後背滑過,車窗裡的唐絲洛,一直在看著張博勳和劉莎莎,他們倆就沒有分開過,而張博勳,卻一直沒有想過回頭,看一眼車子裡的唐絲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