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有點兒喘,被戰煉壓在門上,看著他,他將蠟燭放在浴室的洗簌台上,壓住她,低聲問道:
“噯,這是哪兒送上門的美女?讓我親親?”
“就隻親親?”
安然抿嘴笑,眼睛看著戰煉,那是直勾勾的誘惑,一浴缸的熱水,讓整個浴室都暖烘烘的,她用手指,在戰煉的脖子上勾著,也是壓低了聲音,悄聲道:
“你動靜小點兒。”
“小?不能小!!!”戰煉笑得那一個色胚上身啊,一邊幫安然脫著褲子,一邊哄道:“叫聲老公聽聽。”
他哪兒是要讓安然叫他老公啊,他那是要安然開口,他要聽她銷魂的聲音!
“你彆…”
安然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在明明滅滅的燭光中,被水氣迷蒙了的鏡子,反射出旖旎的春光,她的聲音極小,有著痛苦的破碎聲,低低的哀鳴著。
偏生在這種時候,欺負她的男人還故意問道:“我彆乾什麼了?”
“彆…射在裡麵~~~”
會懷孕!
令人麵紅心跳的幾個小時過去,娃娃睡了幾個小時,餓醒哭了起來,這及時拯救了在浴室中掙紮的安然,蠟燭已經燃儘,黑咕隆咚的房間裡,全靠經驗在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