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隻航拍器上前,還沒等拍到窟窿裡麵的畫麵,甚至沒等大富豪裡的眾人,看清楚裡麵的安然,就被裡麵飛出來的飛刀,把航拍器砸了個粉碎。
監控牆上的畫麵,一塊接一塊的變得模糊。
陳朝發看著那些模糊的畫麵,嘴角嚼著冷笑,問眾人,“你們看到那個女人的眼神了嗎?都看到了吧?今日要殺,就得斬草除根,怕被報複?那就讓所有會報複的人,全都死光。”
“你到底是殺人,還是殺狼?”
“老陳,我們都知道,你是懷疑江鵬和唐絲洛進了河西,但是這不是還沒證據嗎?”
“對啊,老陳,沒證據的事兒,咱們也不好說,算了吧。”
“算了算了,那裡頭,好像還有很多的人,算了,老陳。”
“我反對你再繼續轟炸下去,陳朝發,你這是在作孽你知道嗎?”
七嘴八舌的勸阻聲中,有個幸存者團隊的團長,勇敢的站了出來,明確表明自己的態度,他不願再繼續作孽下去。
說實話,他跟河西那幫累贅,無冤無仇的,這世道大家活下來都不容易,看安然那畫麵裡頭,還有很多小孩兒在哭,何苦來哉,又不是生存危機到必須殺一些人,來減少物資消耗。
生存本就不易,他們在大富豪裡頭好好的,那些累贅們在冰層下麵,隨他們自生自滅,不是更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