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那位團長的話都沒說完,陳朝發就伸手,拍了拍那團長的肩,團長轉過頭來,陳朝發一揮手,手裡一把薄刀劃過,便將那團長抹了脖子。
眾人大驚,連準備一同勸阻的吳思淼,都驚得站在了原地,瞪大了眼睛,看著那位一言不合,就被抹了脖子的團長。
團長雙手捂著自己的脖頸,那汩汩的鮮血,就從手指縫裡往外撲騰,眼中盛滿的全是驚恐,在原地轉了個圈,血止不住的往外流。
“還有人說反對嗎?”
陳朝發有種極端的瘋狂,轉過身來,看著在場的每一個人,沒有人再說算了算了,這很好,他的神情開始滿意起來,而身邊脖子冒血的團長,也終於倒在了地上。
陳朝發上前,皮靴踩著地上的血水,跨過團長的脖子,往前走,光潔的大理石地磚上,映著他的血腳印,他一步步往門外走,輕描淡寫的吩咐著手下的軍人,
“繼續炸!”
河西上空的航拍器,在滿是窟窿的冰層上回旋,它們在尋找著可以靠近安然的角度,卻是在它們的屁股後麵,冰層裂開,戰煉跳了出來,兩把飛刀甩上去,將這些蚊子一般飛舞著的航拍器,給拍死在雪地裡。
在它們之上,是負責轟炸的飛機在盤旋,肉花發出的嘯聲傳來的時候,飛機剛剛接收到陳朝發繼續轟炸的消息,那炮彈鎖定的方向,正是安然所處的那個大洞穴。
還未等飛機上的人投放炮彈,就隻見一個男人,穿著黑色的羽絨服,從窟窿裡爬了出來,一條血紅色的無皮觸手,那是肉花的嫩芽,就在他的背後生長。
用一種近乎瘋狂的速度,在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