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伸頭,往田埂裡看了一眼,什麼都沒找著。
人呢?
胖子院子裡,原本站著的陳朝恭,遠遠的望著,朝吳思淼的方向走了兩步,偏頭,問還趴在籬笆上的安然,
“我的人呢?”
“死了。”安然一臉的無辜,雙手一攤,“你們的惡意太明顯了。”
“什麼意思?”陳朝恭的雙眼,漸漸布上了陰霾,隱忍著怒火一字一句道:“是你們讓我們自己去找吳思淼的。”
“對啊,但是胖子剛剛說了,彆動武。”安然點頭,一副路人甲的姿態,“陳先生,我覺得這事兒,得好好談,當然,我隻是一個女人,我都是一些婦人之見,不過你既然已經來了,那就彆走了。”
她的背後,健碩的戰煉站起身來,他穿著沙漠迷彩特訓服,沒綁腰帶,所以上衣顯得有些垮,有些痞子氣。
他甩了甩手上的泡泡,歪了歪脖子,手一揮,田埂上飛起來一把刀,直插押著吳思淼的另一個男人,那男人比前麵一個死得還慘些,直接被割掉了腦袋。
自由了的吳思淼趕緊跑了,沒入人群中,不見了蹤影。
陳朝恭往後退了一步,指著安然身後的戰煉,怒道:“你們想好了,殺了我,這就是一個不死不休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