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命不久矣,但對陳朝恭來說,其實並不害怕死亡,像他這麼大年紀的人,差不多已經活夠本,他很想念自己的小孫子。
可是安然卻是搖搖頭,趴在籬笆上,很濕謙虛的說道:
“我的淺見,我是這麼認為的,我們讓你們,成功的引渡走了吳思淼和唐絲洛,先不說他們倆在你們金門基地的命運怎麼樣,你們是肯定不會與我們善罷甘休的。”
陳朝發的仇,以及金門基地一心獨大的心思,這當中的事情太複雜了,安然聽著陳朝恭的那意思,也有提防百花城做大的想法,所以引渡走吳思淼和唐絲洛,這並不是一個結束,而才是一個開始。
那安然肯定不會就這麼把陳朝恭輕易放走了,不管是把陳朝恭留下當人質好,還是拿在手裡自保好,反正安然的淺見,是陳朝恭不要再回金門基地為好。
“嗬。”
陳朝恭看著安然,看著看著,就不自覺的笑了一聲,他的態度,由先前的憤怒,漸漸的趨於平靜,在胖子家門前,找了張凳子坐下來,
“我倒是小瞧你們這個地方了,沒想到啊,太不按常理出牌,其實也是一種外交手段。”
的確沒錯,陳朝恭認為,金門基地是不會讓百花城發展起來的,特彆是陳朝恭,在見到了百花城的繁榮之後,更是不能讓百花城發展起來,將敵人扼殺在小幼苗階段,這是每個強大勢力都會做的事。
所以,陳朝恭認為,安然這樣做是對的,他在百花城的生命安全也能保證,隻要自己不跑,這裡的日子過得應該不會太難過。
百花城肯定要他好好的活著,才能製衡金門基地,否則他死了,兩個兒子都死在這一群人手裡,他父親陳老將軍就是從棺材板裡爬出來,都要把百花城給滅個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