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蛾正道他同樣也想不明白,到底有誰能殺死這麼多人??
咒術師先不說了,日本的咒術師因為環境的原因導致在全球範圍都是頂尖的。再放眼異能力者,哪怕就是超越者,也無法做到同時殺掉五條悟,乙骨等人。
從夜蛾進來之後,家入就拐到隔間,先把那支煙抽完了。至於夜娥的眼神製裁?誰管啊,壓力這麼大,不抽一根實在忍不下去。
家入硝子把身體往停屍台一靠,然後淡定的說道“宿五?”
房間裡的其他幾人紛紛往她看去。
“如果那個五是指五條悟的話,那麼宿是誰?畢竟這可是那位雞掰貓不胖認證過的,家暴了五條悟的家暴♂男。”
“現在就隻有一個問題,誰能家暴五條悟?”
家入硝子指了指不遠處岔開大長腿坐著的某193+白發男子,發出了靈魂質疑。
———————
Δ“亂步先生,太宰桑他真的沒事兒嗎?”
中島敦有些哆嗦的看著不遠處趴在桌子上,假裝是在休憩的淺色風衣男子。
如果不是這人身體,上下左右周邊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黑氣的話,那大家真的以為他是在淺眠。
江戶川亂步整個人癱在舒適的辦公椅內,旁邊窗戶大開,他調整了方位,側身與窗戶齊平。一眼就能看到窗外暗淡下的天幕。
“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同樣,你也叫不醒一個正在自閉的人。”江戶川亂步少年感十足的臉蛋上露出歡快的笑容。
當你覺得自己很慘的時候,你發現,有人比你更慘,你就會開心了。
這個道理放眼四海。都適用。
“自,自閉?”中島敦眼中的蚊香圈都出來了。“太宰桑?”
如果說中島敦還是那個初入武裝偵探社的小白虎的話,那他倒還不會如此驚訝。
但是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折騰,太宰治和江戶川兩個心智如妖的人,某種意義上,在他眼裡都已經超越了神的存在。
“你沒發現其他人都懶得管他了嗎?收拾收拾,早點回去休息。”
亂步“噌”的站起來往社長辦公室走。
考慮到安全,社長已經通知了沒有上班的文職人員,這幾天就不用上班了,已經在武裝偵探社的所有人都不允許下班,出門采購也要結伴同行。
畢竟,彆說是武裝偵探社周圍,就算是武裝偵探社樓下那兩層,就已經進了一些奇怪的人。
若這些人窮凶極惡,也就罷了。但大多數都是打著想打包幾個武裝偵探社的人回去“研究”的心態。
哦,若是有幸能夠打包到太宰治,那就更好了。
好在,武裝偵探社自從上次被大破壞之後,擴建了麵積以及新增了一些房間,裡麵的休息設備一應俱全,所以大家也各找各的地方休息了。
亂步則是想和社長一個房間,這有利於他思考。
至於太宰治?
亂步瞥了一眼,讓他趴在桌子上自閉吧。整個辦公地點都留給這位。
省得發瘋折騰大家。
Δ其實有一點江戶川說錯了,太宰治他真的是在休憩。
他在“淺眠”。
和常人睡覺會逐漸進入深度睡眠不一樣,他已經很多很多年都是這樣子,能感受著外界,卻仿佛在夢裡。
但實際上他不會做夢。
夢這種“虛幻”的,暫時讓人忘卻的東西,並不會寵幸的太宰治。
他隻是在自我幻想,自我溯源而已。
他看到了幽深的河水,水麵下的暗流,推著他在不知名的河流中飄浮。
數次,他都要沉溺在黑暗中,卻又睜開了眼睛。
直到所有的精力都耗儘,才喟然地放任自己沉底,閉上了眼睛。
他隻感受了一會兒的永恒的黑暗,就被人從河底帶離。
閉上眼前,他看到了拉他出水麵的纖長手指。
睜開眼前,他看到了落下帷幕的太陽和升騰的權力與欲望。
森鷗外?
“嗤~”太宰治換了個方位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