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看這王氏不像正經婦人,原來早在結婚前就跟人私通,可憐了他的老公喲,也不知道孩子是不是自己的種。”
“那個宿介我知道,學問不錯,一表人才。我說他怎麼不去考個功名,天天在我們這小縣城廝混,原來是為了王氏。”
“你說這人怎麼就跟有夫之婦勾搭上了。”
“沒聽那蕩婦說嗎?人家可是青梅竹馬。”
“喲喲喲,青梅竹馬就能私通啦?”
……
差役抓人需要時間,縣令將王氏押走,再次提審胭脂。
“胭脂,本官問你,鄂秀才半夜私會與你,你是否看清對方麵容。”
胭脂低頭道:“夜間漆黑,並未看清麵容……”
“速將你們見麵的事情,詳細與本官說來!”
原來,胭脂與王氏見麵第二晚,半夜就有人來敲窗戶
。
胭脂以為是自己的母親,便問道:“是母親嗎?何事?”
誰知窗外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我是鄂秋隼。”
胭脂一聽,十分激動,但是卻也知道這樣私會不合禮數,“鄂郎,我之所以如此想念你,是想跟你白頭偕老,而不隻是為了一夕之歡。你若是真心喜歡我,就回去找媒人來。加入想暗地裡私會,我是絕不會同意的!”
“我當然是喜歡你的!可是我來都來了,可否能握一下你的手來表示定情。你若真心喜歡我,就開下窗戶。”
麵對對方的一再懇請,胭脂不忍心拒絕,於是開了窗戶。
誰知對方趁虛而入,馬上抱住了胭脂。
胭脂無力反抗,就倒在地上喘不上氣來。
對方似乎十分急切,馬上開始撕扯胭脂的衣服。
胭脂大罵:“哪裡來的無賴,你肯定不是鄂郎!假如你是鄂郎,他一定微柔體貼,怎麼會如此粗暴無禮!如果你再這樣,我就隻有一死!品行虧損,兩所無益!”
對方聽後便不再繼續,但是卻想約下一次見麵的日子。
胭脂說迎娶的那天,就是再見之日。
可是對方卻嫌太過遙遠,非要糾纏定個近一點的日子,胭脂隻好稱等病好以後再見。
哪知對方臨走前又索要定情信物,胭脂不肯,就被硬奪去了腳上的繡花鞋。
胭脂責怪他的無禮,“如今你奪去了我的貼身衣物,若是你有負於我,我就隻有一死!”
說到這,胭脂哭哭啼啼。
“哪知他不守約定,第二天又再次翻牆而來,還將我的父親害死……”
堂外聽眾聽完又開始小聲分析起來。
“我看啊,就是那鄂秋隼色膽包天。定是宿介帶信給他,聽到有美人相思,當夜就跑來了!”
“那不一定,大半夜都看不清人臉。那宿介本就是跟彆人老婆偷情的渣子,說不定是他冒充鄂秀才哄騙胭脂!”
“就是,我看鄂秀才眉清目秀,一點也不像那種人。”
“那可不是,鄂秀才的妻子生前也不是大美人,但是鄂秀才對她可是極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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