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哥?你怎麼來這了?”
許河見到先生出來,立刻抱拳行禮,“先生,在下此次是有事相求……”
然後許河將王六郎的事情說了一遍。
“靠香火維持……”齋圖陷入沉思,沒想到這土地神也是香火神,竟然和自己的情況極為相似。
隻不過自己是肉身,而王六郎是個陰神。
想到這,齋圖突然很想去見識一下王六郎是如何成為土地的。
於是對許河說道:“此事不難,我與你即日動身前往鄔鎮,算好時日,讓王六郎給鄉裡的人托夢,告知他們近日有人來訪。鄉人同時得到土地托夢,必然互相印證。等到我們到達鄔鎮去拜訪土地廟,讓夢應驗,鄉人必定對王六郎信服。如此,王六郎當初步站穩神位,以後的事就靠他自己了。”
許河聽完驚訝道:“先生要與我同去?”
齋圖點頭,“沒錯。你今晚囑咐好王六郎托夢事宜,然後收拾行裝,明日一同動身。”
許河當即對齋圖謝道:“先生大恩,我這就趕回去告訴六郎。”
……
許河走後,齋圖也和東方老贏開始收拾行裝。
夜晚,沈絳雪躊躇的敲開了齋圖
的門,“先生,當真要去遠縣?”
“不錯。”齋圖看著沈絳雪,立刻猜到了她的來意,“你的事我真的無能為力,我勸你還是帶著你姐姐回家躲起來吧,國舅所為,朝廷不可能全然不知。朝堂之上黨同伐異,官官相護,哪裡是我等星鬥市民能得罪得起的?”
沈絳雪看著齋圖,問道:“可先生不是凡人,是神仙中人。先生願為榮縣百姓甘受火刑,為何卻不願幫我姐妹二人呢?”
齋圖看著有些滿臉焦急地沈絳雪,眯了眯眼:“沈小姐,你要搞清楚。你我二人沒有任何關係,我沒有任何義務幫你,懂嗎?”
沈絳雪一愣,聽完先生的話,心中有愧,“是我太唐突了,先生救我已是大恩大德,小女子不該再有奢望……”
齋圖搖了搖頭,歎息道:“你我就此彆過吧。”
說完,齋圖合上了房門。
沈絳雪落寞的走出房間,與東方老贏告彆。
“東方大哥,此去一彆,不知何時才能見麵。”
東方老贏抬了抬自己的天星劍,“沈小姐好好保重,在下的劍鞘會為你一直留著。”
沈絳雪俯身謝過,轉身離去。
東方老贏看著遠去的沈絳雪,心裡竟有些失落,他感覺自己的劍輕了一些,拿在手裡都有點不太順手。
走遠的沈絳雪喃喃的說了句:“呆子……”
齋圖關上房門後,歎息道:“我隻是為我自己而已啊……”
……
許河家中,許河正在收拾行裝。
他的妻子在一旁埋怨道:“此去幾百裡,即便真有那什麼鄔鎮,恐怕和一個泥土偶像也無法交談,你去了又有什麼用?”
“婦道人家懂什麼?”許河不理妻子,繼續往行囊裡塞東西,“六郎仁義,每日為我驅魚,今成為一方土地,需要我去幫忙,哪有不去拜訪之理。再說先生何許人也,也願與我一同上路去幫六郎。我這是與神仙交朋友,可是大大的福分!”
許河的妻子在一旁努嘴:“打的魚還不夠你的買酒錢,你說的神仙能給你變出錢來嗎?”
“去去去,瞎叨叨什麼。”許河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我和六郎情同手足,怎麼能用銀錢來衡量?”
“唉……”妻子歎了口氣,不再言語,幫著許河整理行囊。
沒毛的橘子說
引魂幡起於宋朝。初時為重,後來用魂帛,再後來用魂幡。用三個木頭或竹子,一個豎放兩根橫放交叉,掛一塊布於中間。布的左邊寫死者生日,右邊寫死者的死的日期,中間寫死者的姓名。“古人施於柩前,今人多用竹懸出於屋,陰陽家從而傳會之,以為死者魂悠揚入於太空,讓此以歸”。:,,,